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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接过一看,是几年前的一张旧照,她参加省里的文艺演出,后来好像还拿了奖。
照片中的自己,穿着白色芭蕾舞服,在一片烟雾弥漫里翩然旋展。
“你怎么会有……”她眼眶霎时泛红,声音都有几分哽咽。
祝福知道,她是问祝振纲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夜深人静时,爸爸总会翻开你的照片,我偶尔半夜醒来,碰到过几次。”
提起那个本该最亲密的陌生人,如愿的眼泪毫无预警地落下,簌簌两行。
她们碰面到现在,谁都没有主动提起父母,是默契,更是不敢触及。
甚至和如愿有联系这件事,祝福一个字都没有和祝振纲说过,她猜如愿也一样。
这像是一个掩埋心底的秘密,她们共同的秘密,只属于她和她。
“他,爸爸他……记得有我?”
“记得。”祝福慎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
也不知哪里来的莫大悲伤,如愿捂着脸哭得很动情。
谢译慌了手脚,将她搂在怀里轻声低语,好半晌才劝住了泪。
“怎么了这是。”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哄得很用心。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抽抽啼啼的可怜劲儿,搅得旁人心肝儿颤。
“爱哭鬼。”谢译笑着糗她,眼底的温柔蔓延至远。
祝福坐在他们对面,耳濡目染这一出深情甜蜜。
他们一个落泪,一个嗔怪,眼里心里全是欢喜。
然后,泪珠变成了一颗颗带着甜味的糖,悉数落入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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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倏忽飘到很久很久以前。
祝福从记事起就很少哭了,几乎没有。
小时候闯的祸数不胜数,多是无伤大雅,让祝振纲真正动气又挨了罚的,只有一件。
牧区的孩子都是扎堆玩耍,大人们都有自己的生计要忙活,没工夫成日盯着。
一日,祝福在后山坡的某处看到几个同龄孩子拥簇在那,鬼鬼祟祟地遮掩。
她走近些,扑面而来的烤肉味。
其他孩子知道瞒不住了,只能分她一杯羹。
几个半大的孩子拥作一团,商量着谁吃腿,谁吃翅膀,分得明明白白。
祝福不挑,她一没参与捕捉,二没负责烧烤,只是偶然路过的不劳而获,吃什么都行。
最后只剩下了一块胸骨肉,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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