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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稀释被分解,消亡在沉重的呼吸里。
她够到他了。
电光火石间,他搂紧她的腰,她圈住他的脖子,成了彼此的唯一支点。
唇瓣互相碾轧,力气很大,牙齿磕碰生疼,理智全无又真实感人。
像是要将对方拆骨入腹一般的凶,他卷着她的舌蛮横吮吸,却只尝到了认命的滋味。
全世界最最苦涩不堪的吻。
他们拼尽全力只为寻得一星半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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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破碎+
新闻办去隐禾庄园的行程敲定在周三。
临行的前一晚,祝福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勾勒出无数个可能性。
她回记得自己吗,说不定会吓一跳,见她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要喊“妈妈”么……
祝福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是想尽快适应这个陌生的名词。
在各式各样的忐忑揣测里,睡得不算安稳。
次日清晨,她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
跨部门借调是常有的事,可美术组归于后期,和在前线争分夺秒的新闻办扯不上什么关系。
祝福不知道徐子默用了什么理由,申请批下来的那天,主编把她喊进办公室,仔细叮嘱了一番。
大意是不要给其他部门造成压力,抱着虚心的态度,就当作是去学习。
祝福慎重点头应下了。
她虽是藏有私心,但工作还是要完成。
去庄园的路上,她顶着整夜未眠的熊猫眼,连瞌睡都不敢打。
手里抱着徐子默交给她工作背包,就这么傻愣愣发了一路呆。
是肉眼可见的紧张啊。
不知是第一次外采,还是因为将要见从未谋面的人。
下车后,徐子默拍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跟着我就行了。”
那口吻好像在说,不要怕。
“我要做什么?”出发前他交代过,这一路过来忘了大半。
“倾听并记录我们的对话。”
祝福焦急打断:“我怕记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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