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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余安讲完,从袖中拿出一大叠银票和身份低,恭敬地双手递上。宋秋荻却几欲昏倒,这番话与她上一世听到的别无二致,只不过提前了五年!宋秋荻瞥了眼余安手中的银票,却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最终接过,只是对余安冷冷地道:“我要见萧慎,他什么时候回来?”
萧慎听到消息后马上就回府了。
自从那天后他已经打定主意干脆与她分离两地,上辈子他就帮她办理假身份离开京城,这辈子再办一次更是驾轻就熟。只不过近来圣上要他查某个御史的案子,前些日子便每日奔波于东厂和宫里,直到最近才空闲下来理会这件事,安排好宋秋荻出府事宜。听闻宋秋荻不仅没有离去还点名见他让他有些惊讶,印象中上辈子的宋秋荻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两个人也并未在她离去前见面。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从东厂出来见她。
萧慎刚一回来还未落座就见宋秋荻气势汹汹地过来找他,让他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督公这是要休妻?敢问妾身有何过错?”她开门见山质问道。
“这难道不是如你所愿吗?怎么,嫌银子少了?”萧慎躲开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
“萧厂公是把妾身当成教坊西院的了?”宋秋荻冷笑着问道。
萧慎大惊,上辈子宋秋荻即便是牙尖嘴利也没有如此口无遮拦。教坊是官方欢场,而西院是专门接待他们这种六根不全的阉人的。
“你……胡说什么……亏你还做过宫里六品女官,怎么竟然如此……你是怎么教别人的……”萧慎的脸涨得通红,窘迫不已。
宋秋荻冷笑:“可妾身现在不在宫里……而且妾身从一开始就不懂,为何这种事男人敢和女人做,却不能容许一个女人说出来?不知道厂公能否给妾身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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