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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安去世的突然,勋国公许培不惑之年骤然痛失爱子,悲恸欲绝,一夜也没能阖眼。
勋国公府内连夜搭起了灵堂,从一早起来前来国公府悼慰的人便络绎不绝。
勋国公夫人孟氏一直忙着在前面招呼客人,临近中午才得了一会空闲。
丫鬟捧了枸杞参茶递到孟氏跟前,孟氏接过茶呷了一口,转头问那丫鬟:“国公爷这会如何了?可有用饭?”
丫鬟摇了摇头:“仍是粒米未进,”一顿,“方才不知国公爷在书房召见什么人,那人走后,国公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还有这样的事?”孟氏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放下,“我得去瞧瞧去。”
孟氏匆匆去了书房,一进门便见勋国公许培如困兽般正在房内来回打转。
孟氏摆摆手示意丫鬟下去,快步走到许培面前:“我听下人说,国公爷到现在还没用饭呢?这怎么能行?”
“你管我用没用饭,”许培一甩袖子转身走向另一边,“有这功夫,早为何不管着成安别让他出门!”
“出了这种事,你怪我不管着他?”孟氏冷笑,“你那个宝贝儿子被你宠成什么得幸了,国公爷心里没点数吗?茹雅请来的客人,安平侯府的嫡长女,太后南巡带回来的人,他调戏人家不成,还要给人下.药,他这……这色胆也未必太大了点吧?”一顿,急促的喘了两口气,“那日他被太子亲手打了一顿还是不知悔改,身上的伤刚好一点儿便闹着出去听曲,我没拦他吗?你问问这府里的奴才,我那日没拦他吗?”
“你没拦住他就是没拦住他,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许培背对孟氏,厉声嚷道,“茹雅生辰那日的事,如今还没有定论,连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是成安做的?”
“若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呢?”许茹雅忽然出现在书房门口,莲步轻移走过去搀扶住孟氏,“四哥哥的品性父亲也是知晓的,欺男霸女的事他干的少吗?去岁临安知县带妻女上京述职,四哥哥看上了知县的女儿,不就是下.药毁了人家清白吗?父亲不责罚四哥哥,反替他摆平了这事,纵的他胆子越发大了,如今他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是坏事做多了,得了报应了!”
“你……”许培转过身,冲许茹雅吼道,“你少胡说八道,什么叫遭了报应,他分明是被人害得,成安死得冤,他死得冤……我要替他报仇,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许茹雅一怔,杏圆的一双直直望着许培,好一会儿,方才缓过神来:“父亲这么确定他是被人害死的?”
许培沉默不语。
“不管父亲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女儿只有一句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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