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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带上哭腔了,再说下去怕是哭嗝都要出来。
太影响她嘴炮了,哭着骂人一点气势都没有。
于是她出来了。
这是原主残存在身体里的委屈,眼泪流完之后,连念感觉那点微弱的联系彻底消失殆尽了。
这算是原主给予她的告别仪式吗?
她盯着腕上的手表发呆了一会,大概过去了两分钟。
她正思索着要不要进去继续撕,门开了,易深言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很快移开,像是没看到泪痕一般,若无其事地说,“校长把他桌上的青花瓷瓶摔了,很贵。”
连念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很生气。”
“所以呢?”
连念皱眉,怀疑他是让她回去道歉的,看他的目光带了点不爽。
易深言斜斜地靠在墙上,注视着她,“所以你有没有感觉开心一点?”
连念懵了一下,这似乎不是按头道歉,而是安慰……?
吃瓜之后安慰一下当事人,是常规操作吗?
连念不难过,但确实被安慰到了,她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得知对方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幸灾乐祸使她身心愉悦。
连念把手表上的录音功能关了,决定不再进去。
她做什么事都是思虑周全才肯做,进门前就已经开了录音,多留点证据总是好的。
易深言看到了她的动作,多看了一眼。
连念解释,“我会把关于你的部分剪掉的。”
比起这个,易深言更好奇,她做题全对成绩倒数是怎么做到的,但显然对方不会轻易告诉他。
他不怎么在意地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
连念来到这里后,思考过一个问题。
她的塑料闺蜜有一只细长的猫尾巴,易深言尾如其人,是条柔软蓬松的狐狸尾巴。
她在校园里还看到过兔子尾巴和松鼠尾巴。
各种动物的尾巴长在人身上,竟然丝毫不违和,甚至非常自然和谐,看着就想上手撸一把。
那么问题来了,一只摇着猫尾巴的猫和一个摇着猫尾巴的人,他们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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