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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人带话,最终都好似大海里的漂流瓶,没有音信。
费丽娜本以为,自己跟谁都无所谓,只要给钱就行。可是时间越久,越发现,自己对安泽凯动了真感情。闭眼熄灯的一瞬间,眼里脑里都是安泽凯。每次一双陌生的手在身体上游荡,她都告诉自己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漫长的夜晚对她毫不留情的进行煎熬。每一次大汗淋漓的身体,她都倍感恶心。因为他,他们,都不是安泽凯。
心里冷笑,这是多么讽刺,一个□□居然有真爱!最伤心的是,安泽凯拉住唐唐那一瞬间,眼神里充满恐惧,甚至恨不得把她和唐唐完全隔离起来。那种看费丽娜的眼神,她只能理解为厌弃,好像远离病毒一样,她自己明白,不就是嫌她脏吗?还拿钱侮辱她,好像打发一个要饭的瘟神。走!只一个走字。对她,只有一个走字!
费丽娜越想越难平复,睁开眼睛,坐起身,桌子上连一杯水都没有。
她的这种无助,就好像刚才在山里走丢一样,她不知道自己走进哪条岔路口,想返回去却找不到来时的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有人的声音,她拼命地呼喊,在绝望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安泽凯,可是安泽凯嘴里却一直喊着唐唐的名字。费丽娜觉得自己可笑,还和他一起寻找唐唐,为什么要找她,自己什么货色不知道吗,还在那装高尚。但是令她感动的是,当费丽娜放弃寻找唐唐时,安泽凯起初是继续寻找唐唐,可是不放心费丽娜一个人再次走丢,所以又追赶上来,继续送费丽娜回来。或许安泽凯对自己还有一点点的感情吧,她自己都不相信,简直是自欺欺人。就好像一堆炭火,朝她扔了一块不怎么易燃的煤炭,她都觉得这是友爱,她欺骗自己,连施舍都是爱吧。
“费丽娜?”一个小护士拿着公共用的军大衣进来。
费丽娜撩开帘子:“我是。”
“哦,你的朋友给你送过来的衣服,说等你醒了给你。哦,你这是不是也有一件别人的衣服?”
费丽娜看了看床边安泽凯的衣服,将它递给护士,双手接过冰冷的军大衣,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唐唐醒了,睁开双眼,眼前的光晕变得清晰,是灯光,明亮的灯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知道对光明是多么的渴望。安泽凯和池良哥冲进病房,她看着安泽凯,又看看身后的池良哥,那凌乱的头发,还不规则的粘在额头上。
“池良哥——”
唐唐伸手指向池良哥,池良走向前,她示意他的头再近一些,他又往前凑了一下,她用手指顺着额头脸颊整理了池良哥的长发,将它们慢慢理顺,在脑后,她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给池良扎了个小辫子。
她微笑:“像个艺术家呢。”
多么久违的笑容,池良欣慰的看着唐唐,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池良和黄毛开车,七个人一同回去。在回去的路上,风景还是来时的风景,但人心已经不是从前的人心。安泽凯和唐唐始终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好似雾霾一样令人窒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表面上不说,但是都有了裂痕。
看似没什么关系的黄毛和乔林,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也都纷纷不语,将目光落在不远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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