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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关注点不在向北身上,而是在向北到底喜欢谁的这个问题上了?
“喂,向北啊,我问你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知道向北休息时也不会回来后,她拨通了向北的电话,那边一接通,陆雪芙连忙表明态度,生怕向北挂断了电话。
向北站在窗前点了支烟,在听见陆雪芙的声音后,想也没想就要把电话挂断,他没有存号码的习惯,所以总是让她钻了空子。
“你认识苏里吗?”
手机已经滑到了肩膀处,在听见那个名字时,他猛地将手机放回耳边。
“说。”
“她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疯子啊?”陆雪芙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件事好奇心极强。
向北想到了那晚她的默不作声,想到了酒店里的空无一人,想到了四年内无尽的痛苦与难眠,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挂断了电话,一口烟雾吐了出来,模糊不清,甚至看不清他的眼神。
东北的冬天,大雪积深,冷风刺骨,苏里穿着单薄的鞋踏在厚厚的雪堆里,天上还在飘着细雪,她拉起大衣,将自己裹得严实。街上几乎没人,雪地很干净,她靠着人行道的最右边走,所行之处,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
“你要是想写,便写,不想写,便扔。”
脑海里又响起这句话。
那张夹在日记本里的纸条,就写着这么一句话,看起来随意又嚣张。
她在“君儒文学社”的时候,也曾有很多人给她寄过笔记,有感言,有随笔,可却从来没有人给她寄过日记。
在文学社的那几年里,她也曾混得风生水起,别人从她的文字中读得到乐观开朗,看得见她三观很正,可却不知道她躲在电脑屏幕后那不为人知的暴戾,阴鸷和不堪。
她心中苦笑,这屏幕的面具将她保护地很好。
雪花不懂世事,仍在轻盈地飘着,她拿着手机,拇指不停地动,从那一段段红标题前划过,心里一阵烦躁。
编辑说过,她的文章写得笔酣墨饱,读者曾说,她的文章让人不忍卒读,动物协会还亲自感谢过她。
在别人眼里,她的人生顺风顺水,纷彩多饶,没人感受到她这种花开满枝后的落叶凄凉,甚至觉得她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是无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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