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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追源担心自己超龄服役的车分分钟被她敲进修理店,正想要开门下车跟她解释,裴正远拦住她,破釜沉舟地问:“你有没有可能,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可能接受我?”
陆追源摇头。
“比石岩那小子的可能性还低?”
陆追源皱眉反问:“关他什么事?他只是我的实验被试。”
裴正远在惊天动地的敲窗声中坚持追问:“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她顿了一下,还真的仔细考虑了一下他的问题,而后说:“如果必须要有一个答案的话,我的回答是‘不是’。具体来说的话,你和他的可能性都是0,不存在谁比谁更低的情况。”
“打了个平手,总算还不至于太丢脸。”裴正远勉强地自嘲道,又说,“放心好了,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追你的时间成本太大,扛不住。”
话音未落,他已推门下车走了。那背影怎么看都是有些落寞的。
他走得太快,陆追源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他。回去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思索这个未解的谜题:为什么好好地要把石岩拖出来躺枪?
是因为雄性之间天然的好胜心?或者是因为她和石岩过从甚密,给了旁人误会的空间?
想了一路,百思不得其解。
陆追源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石岩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凭着记忆中的位置,摸黑朝办公室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还在反思那个问题:是不是应该保持和她的被试之间的距离?
没走两步,“啪”的一声,灯光应声亮起。
“回来了?怎么不开灯。”石岩探手拧开了立在床头的落地灯,困倦地瞟了一眼电子钟上跳动的字数,声音有点沙哑,“都快一点了,怎么这么晚?”
落地灯投下一团暖色,给他的轮廓渡了一层柔和、毛茸茸的光。这层过渡色让他略显瘦削的肩胛线条不再凌厉,连微皱的眉头看起来也是温柔的。
他侧身半支着身子,睡意朦胧的眼睛望向她。
——仿佛一个等待妻子夜归的丈夫。
陆追源被这突然闯进脑海的联想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对着被试产生这种想法,真不像是一个有专业科学素养的人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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