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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双手臂。
哦,不是安全带,是人的手臂,难怪不一样。
……
?
她花了十秒钟,才头昏脑胀地想起自己从那个航班上下来,早已回到了研究所,正洗着热水澡;又花了三秒钟推翻了前面的论断,理由是如果正在洗澡,浴室里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那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她其实还在飞机上,只是梦见回到了研究所,现在抱着她的这双手,属于飞机解体过程中某位抓瞎的乘客?……
石岩不知道陆追源从梦境中一层层醒来的过程有多纠结,在他看来,当他从后面抱住她而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的时候,就说明了一切。
原来,她也在等他用身体来偿还人情。
想到这里他有点恼怒,弯下腰,负气似的在她耳边说:“你想要我,直说就是,何必玩这些弯弯绕绕的把戏?是不是觉得要来的没有送上门的好玩。”
她的回应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手臂。
石岩猜不准她这是什么态度,他只能看到她头发披散下来的后脑勺,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转了一下她的肩膀,使她面对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
视觉冲击太强烈,石岩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
陆追源的长发被水流冲刷成了浓墨重彩的一撇,“丿”从她的发顶心起势,经过她的耳朵,在锁骨那里铺开,最后撇尖意犹未尽地拖到……
他觉得自己真的发起了一场高烧。
陆追源抬起头看他,懵懵地半阖着眼睛。
他被这样的目光望得喉头发紧,气急败坏地控诉:“你诱|惑我。”
她听到声音,迟缓地眨了眨眼睛,慢动作似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石岩感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不由觉得很悲哀。他是她手中的一块泥塑,搓圆捏扁,都是按照她的意愿来。关键有一点还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他自愿,她并没有逼迫过他。
犯|贱说的就是他!
他站在花洒正下方,一头一脸都是热水。不知道是不是自来水里的消毒剂放多了,说话时流进嘴里的水有些苦涩。
他忽然气不过,想叫她也尝尝这个苦,捧住她的脸没头没脑地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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