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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只能勉强辨别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双臂高抬,广袖迎风鼓动,环佩叮当做响,一双丹凤眼穿过众人,落在宫墙尽头。
那一刻,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封后大典后,蓬莱宫的箜篌声便响起来了,至今没有断过。
正出神,屋子里乐声戛然而止,罗衫云裳互相对视,还没来得及欣喜,耳边箜篌声又响起来。
云裳食指扣着托盘跟打了几下节奏,身子一垮,有气无力瘪嘴道:“第八次了。”
罗衫无奈地摇摇头,拽着云裳走开了。
正当她们在愁宁味不知何时才能开门如常时,外头递了一封密函进来。
半月后的登基大典后的夜宴上,谢宁味身着明黄礼服头戴凤冠出现在了玉台之上。
新皇和谢宁味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即便先帝驾崩前将她抬了太后,其心众人多少可以揣测几分。
无论将来谁荣登大宝,按先皇安排宁妃都将是太后。
况且谢宁味自入宫后便是门庭冷落显少与人来往,更谈不上和七殿下有何私交。
今日的登基大典她便是不来,新帝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她来绝对是给新帝撑足了面子,某种意义上为表明了谢王两家的态度。
宁妃一向不参与后宫纷争不贪权夺利,这也多少也是谢家在朝堂为官的准则。今日谢宁味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夜宴上支持新帝,是否也意味着来日谢家在官场上也会有所转变?
大殿上,推杯换盏间,目光交错,不免都各怀心思别有计较。
可作为目光中心的谢宁味却神色淡然,华服金冠没有让她看起来俗气,只给她带了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不敢侵,犯。
整个宴会上她都看起来性致缺缺,不发一言,百无聊赖地把手里一串老翡翠镶楠木佛珠颠来倒去,连新帝要向她敬酒都被罗衫给巧言挡回去了。
直到快要散场时,她才扶着罗衫悠悠起身,面色威严开口缓慢道:“先帝骤然驾崩,哀家痛心疾首。念及先帝子嗣单薄,今日起将齐王之子淳于沉收为养子,亲自教养在身侧已慰天帝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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