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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那些话才迟迟地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你不忙了吗?”
“再忙也能抽出空来。”
傅恒之眉眼间笑意渐深,用手拨弄开铺在少女脸颊旁的碎发:“你比赛那天我已经空出时间来了,票也准备好了。”
纪夏感觉有点痒,下意识地避了一下:“那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她还是困着的,说话咬字越来越囫囵,到最后加油两个字几乎都是气音,从唇齿间如同带着甜味的香气轻轻袅袅地融化进空气中。
傅恒之忍不住俯下身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角,然后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已经很棒了。”
第二天,纪夏依旧是六点半准时起了床,却从刘管家口中得知傅恒之这几天又要出去出个小差,已经坐凌晨五点的飞机离开了。
“傅先生说周四前一定回来,让您放下心来好好练习。”
纪夏虽然昨晚睡得格外沉,可一觉醒来还记得傅恒之在她入睡时许诺带她出去玩的事儿,又卯足劲练了四天,结果没想到就在比赛前一天的下午出了事儿。
毕竟第二天就要比赛,当天所有参与了舞蹈的同学都被集合在了学校的大礼堂进行比赛模拟演练,老师在吃午饭的时候拍板决定让她们下午再走一遍就解散回家休息,争取明天有个好状态,然后就在吃了午饭回到大礼堂后台的时候,纪夏发现自己的演出服不翼而飞,找了一会儿才发现被凌乱地塞在了另一个储物柜里。
她赶紧把裙子抽出来,下一瞬大量圆白的颗粒落地的声音就此起彼伏地在整个更衣室响起,纪夏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眼前的天鹅裙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原本白纱层叠的挺立裙摆被剪得像是被秋风割裂的落叶,拉链也被硬生生从布料上扯下,毫无生气地垂着,而两旁被硬生生扯断产生的毛边儿就像Q.qun.7/8/6'0/9'9-8/9'5.是凝结的血痂。
而更让纪夏觉得后背发凉的是刚才噼里啪啦滚落一地的是这条裙子胸口缀着的塑料珍珠,看得出是被一粒一粒从线上拆下,然后再小心收集起来用破碎裙子兜着,就像是特地精心准备等她发现的那一瞬间一样。
这得怀着多大的恶意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天呐……”
“这……”
周围的女孩子们被声响惊动一下围了上来,看见这番状况一时之间也都只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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