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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她给余安楠发短信时,的确这么说了。

  余安楠唇线抿得很平,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比去年好,去年病了都不知道吃药。”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或许也可以称之为责备,但周厌语却从中听出了另一种含义,她震惊地瞪大眼。

  “妈!你去年也回来了,是不是?!”

  她去年根本没和余安楠提到她感冒的事,余安楠怎么会知道她去年生病没吃药?

  除非她回来过!

  可是周厌语从头到尾都没见过她!

  “临时路过回来过一次,没待多久就走了。”余安楠比她表现得平淡,也更冷淡,就好像她面前的这个感冒少女,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彻底打破少女的希望。

  周厌语看着她,慢慢咬住嘴唇,她感觉眼眶有点酸,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涨得难受。

  她不敢再张口说话,怕下一秒就会破了音,然后叫余安楠看见她脆弱而任性的那一面。

  她是个听话的女儿,绝对不能任性。

  她曾发过誓的。

  可她仍然控制不住心脏里翻涌的剧烈情绪,那一股接一股的澎湃感情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胸口,接着往大脑冲上去。

  余安楠松开门把,准备拿吹风机吹头发,侧过身那一刹那,她听见自己的亲生女儿颤着声音问了她一个问题。

  女孩儿的音色偏冷,音调自根部开始发颤,从第一个字颤到最后一个字,就连尾音都无法避免。

  淡淡的绝望从中溢出。

  “妈,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故意……躲着我?”

  -

  周厌语发烧了。

  她烧到了将近三十八度,谢酌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说没到三十九度不建议吊水。

  周厌语表现得很冷静,一点儿也不像发烧的样子,回去之后她就把外套脱了,喝了一大杯冷水,谢酌不知道她杯子里装的冷水,否则一定会拦着她。

  中午她又去宿舍楼梯口吹了一中午冷风。

  当天下午,她终于如愿以偿烧到了四十度,然后进了市医院。

  谢酌把她送过去的,上第一节课时她的脸就白的不正常,他一摸她额头,简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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