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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不就逼着它们和你一起工作吗?时间一长你吃得消,你体内的器官救吃不消了。”
黄姨也在一旁说:“回头得让老爷子说一声,别给太大压力了。”
“别,我不想让全家人都知道我体虚,需、要、滋、补。”
沈礼木着脸,刻意加重后面那几个字,说完不再看任何人,低头看着他的手机。
聂维芙撇撇嘴。
车子开进老宅的大道,缓缓停在露天停车位上。
几人下了车,沈礼关上车门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应畅打来的。
他看向挽着黄姨手臂蹦蹦跳跳的女人,接起电话,应畅的声音传到耳边。
“老板,崔先生那边说是他拍的东西,不用其他人给他付钱。”
原话说得更加直白,直接说他就想送给聂维芙,要给钱也是她自己来给,轮不着一个外人来插手。
应畅深觉这话会影响老板和聂小姐的关系,擅作主张略作修饰,委婉地表达崔漠的意思,充分体现出语言的艺术。
沈礼沉吟片刻,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那你不用管了。他既然有这个钱,让他自己败去。”
挂断电话,他在外面逗留了会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手指推出其中一根,放在指间把玩,然而最后还是没抽。
他的烟瘾不重,抽得最凶的也只有在沈乐出事那会儿,抽的烟以包为量词计算。后来和聂维芙结了婚,出于尊重他没在她面前抽过,只有极累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提神。
他垂眸看向指间的烟,忽地勾了勾唇轻笑一声,随即把烟重新推回烟盒,往车前的我中控台一扔,脚步轻松地往大门走去。
客厅里有人压低声音在说话,他走进屋里,先是看见地上整整齐齐两排礼盒,是一些当季水果和鸡鸭家禽,他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走到里面。
老太太和聂维芙坐在沙发上,黄姨在一边同老太太说着话。
“怎么了?”他问。
黄姨转过头向他透露:“刚才碰上元元爸爸过来送东西,他似乎想和元元说曹女士侄子的事,我多嘴说了一句,现在人被老爷子叫到书房里聊天去了。”
聂家和沈家是相识几辈人的世交,聂林对沈老爷子很是尊敬,沈老爷子也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如今被老爷子他们知道他和聂维芙父女间的矛盾,少不得从中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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