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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在床上只有井水不犯河水,以及互相鄙视并且对对方的身材表示不屑这三种状态。
但未免她在沈礼面前的气势落于下乘,她同样报以一声嗤笑:“我以为你病糊涂了。”
沈礼没搭理她,稍稍侧过身背对着她,一副我懒得和你说的姿态。
聂维芙撇撇嘴,这会儿思绪清醒,也就想起先前忘了说的事,手指放在身侧,百无聊赖地点着床垫,她随口扯出其中一个话题:“黄姨刚才过来说奶奶下周三体检,你去不去?”
沈礼不知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真的睡着,对她的话没半点反应。
她也没什么好耐心,见他不答,毫无顾忌地伸手戳着他的背脊。
“沈礼,你能给点尊重吗?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沈礼转过身,摘下头上的眼罩,眯着眼瞧她,慵懒地嗯了声。
他背对满地月光,脸庞隐在阴影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颀长的身躯侧卧在床沿,被一片银辉覆盖下渐渐驱赶那一层冷硬。
聂维芙避开他那道恼人的视线,气闷地挪到最边缘,继续说,“还有你出差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给奶奶打电话了?奶奶突然记起你,说你怎么不往家里打电话了。”
空气忽地沉寂下来,仿佛一粒声势浩荡往那湖里投入几枚石子,咚咚咚几下后,然后再无反应。
聂维芙偏头靠在枕上,眨眨眼,那些话在舌尖翻来滚去,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奶奶如果一直把你当成小乐,怎么办?”
她其实还想问,他们俩的这场无实婚姻还有三个月即满四年,他们是不是还得继续互相配合他演戏给长辈们看?
“有谁不是?”沈礼重新戴上眼罩,语气极淡地说,“我看你有时候也认错人。”
聂维芙一愣,继而生气地澄清:“你别骂人,我分得清你和小乐。”
沈礼意味深长地哦了下,“原来你还分得清?我以为你还像读书那会儿,扯着我的手在我耳边骂沈礼狼心狗肺王八蛋。”
聂维芙脸色渐红,心虚地微微烫起来,好在是个漆黑夜晚,她的表情再怎么不自然,沈礼那厮也看不见。
这想法刚落地,身旁的男人动了动,猛地转过身对着她,她心虚地捂住脸颊,然后发现他戴着眼罩根本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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