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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子这等熟客如无要事,轻易也不再登门,偶然与灵鸷照面,往往噤若寒蝉。

  时雨问白蛟:“除去初见那次,他也不曾与你为难,你们为何这样怕他?”

  谁知白蛟反而大惑不解地追问时雨:“那白乌人到底用了什么恶毒手段,让你至今未能将他摆脱。绒绒也就罢了,她没心没肺,多半贪恋对方年少不凡,可是你呢,你难道不是畏惧于他?罔奇说你对白乌人有意,我知道这定是你为了自保而委曲求全……”

  时雨笑而不答。他已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怕灵鸷的,他而今只怕别离。

  灵鸷也食言了,除去让时雨补裰旧衣,他并不曾真正“收拾”时雨。哪怕是时雨在他嘴上亲的那一下,似乎也被他抛在脑后了。

  时雨思来想去,难以排解,到头来还是去请教了绒绒。他问得十分含蓄,还假称是白蛟和洛阳花仙的逸事。绒绒有些疑感,以白蛟的为人怎会生出如此情窦初开的困扰。然而她许久没有遇上这样合心合意的话题,仍是兴致高昂地为时雨解惑,天宫地府的风流韵事都被她信手拈来举例。

  绒绒说得天花乱坠,可时雨并不想听那些香艳孟浪的秘闻,至少不想让三只亢奋的紫貂轮番说给他听。他只想知道,若被人偷偷亲一口,通常该如何应对。

  绒绒说,对于凡间女子而言,被夫君之外的人轻薄,寻死都是大有可能。可他们并非世俗之辈,无须扭捏行事。若是钟情之人,自然心愉一侧,若是厌恶之人,恨不得亲手诛之。

  时雨问:“要是毫无反应呢?”

  绒绒白了他一眼:“那是被狗啃了吧!”

  灵鸷显然没有对时雨“亲手诛之”的意思,时雨发现了,无论他对灵鸷说多么无耻的话,做多么无耻的事,灵鸷也不会对他痛下狠手。

  这是幸或不幸?

  他在灵鸷心中,到底是钟情之人……还是狗?

  灵鸷没有跟随霜翀回到小苍山,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他?

  时雨没有向灵鸷求证,虽然问了也未必有答案,但他宁肯心存侥幸地陪他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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