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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青烟穿过寸许宽的窗棂。

  “哎哎……”绒绒现身于房中,趴在地上叫唤了几声,“别吸我,我正打算进来!”

  “你输了。”谢臻朝她伸出了手,“欠我的酒呢?”

  绒绒拍了拍身上的灰,“下回给你。时雨不在,我纵然备齐了东西也酿不出‘思无邪’来呀。”

  灵鸷知道他们打赌之事必与自己有关,却也无意过问。反倒是绒绒见他欲往门外去,撇嘴道:“说得好好的,我一来你就走,莫非我打扰了你们?”

  灵鸷讶然回头。谢臻事不关己地闭目养神。

  绒绒话说出口便后悔了。六百年来她已习惯了与时雨为伴,时雨这一走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还会不会回来。绒绒既恼时雨决绝,又暗暗替他鸣不平。她心中憋屈,不由自主地迁怒于灵鸷和谢臻——他们之间真有什么苟且也就罢了,偏偏这两人看起来又坦荡得很,那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时雨呢?

  灵鸷如今的脾气好了许多,绒绒也谙熟他心性,自恃他绝不会伤了自己。可当灵鸷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时,绒绒心里依然打鼓不停。慌张裹挟着委屈,她扯着灵鸷的衣袖哭道:“你做不了女子,时雨可以变化呀。族中早有良配也无妨,大不了坐享齐人之福就是……”

  灵鸷被这样的无赖言论震住了片刻,木然道:“青阳君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谢臻哑然失笑,“绒绒啊绒绒,扪心自问,你敢对时雨说这番话吗?”

  绒绒吸了吸鼻子,时雨若在场,定是头一个剥了她的皮。其实她也弄不清时雨究竟想要如何,难道他还想把灵鸷娶回家相夫教子不成?

  “他要是肯与我双修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绒绒懊恼道。“福禄镇我已逛了个遍,实在看不出有何稀奇,本想找人打听打听,可城里城外连个土地神都没有。到底什么是一切的源头,总不会这里就是孤暮山吧!”

  “你也这么想过?”灵鸷同样困惑于此。

  绒绒张圆了嘴,“我随便说说罢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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