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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见的,只是我旧时的一个噩梦。”
灵鸷的淡漠令时雨感受到的羞辱更甚。他面上火烫,心却凉浸浸的。自己连救他都不配,到头来还要沦落到让一个凡人解围。
谢臻接过灵鸷抛还的鞭子,试探着触碰完好如旧的鞭身,口中发出一声赞叹。时雨欲再次向他道谢,他握拳咳了两声,哂笑道:“要谢就谢这鞭子神通。说起来你我还算投缘,但若是火浣鼠当前,要我赤手空拳救你,我是万万不肯的。”
灵鸷的剑上还沾染着火浣鼠的血,时雨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灵鸷微怔,但见时雨掩饰面上黯然,浑然无事一般笑道:“我这身衣衫残破了些,却还不算污浊。主人不是要用它来擦剑?”
他那双长得极好的眼睛明澄澄如被雨濯洗过一般。灵鸷的神色却变得晦暗难明,扭头将剑还入伞中。
“不必了。”
时雨低头时,那身首异处的鼠尸落入眼中。他问:“主人待这只火浣鼠有所不同,莫不是有什么缘故?”
灵鸷轻描淡写道:“它是我儿时豢养的一只小宠。”
“原来如此……”震惊之余,时雨又问了一句:“主人为何让它离开身边?”
“丢了。”
“怎么丢的,没有找过吗?”
灵鸷胸口涌起一阵烦闷,“你问够了没有。不过是一只畜生罢了!”
时雨不再纠缠,许久后方发出一声低如耳语的轻叹,“主人好狠的心。”
灵鸷抬腿跨过那只火浣鼠,它原本火光流转的皮毛已化作了黯淡的苍白色。现在想来,它连名字都没有。这样也好,其实它和别的火浣鼠并无不同吧!最后倒映在它垂死的眸子里的,也只是个寻常而残忍的白乌人。
可他做了正确的事,应分的事,不得不做的事!
“你知道就好。”灵鸷背对着时雨说道。
现在灵鸷只想探明是谁操控了它,又为何在百年前将这么一大群火浣鼠聚集在此。难道真是燎奴所为?
燎奴是逆神之后,世代为奴供白乌氏驱使是他们所遭受的天罚。小苍山四周遍布雷云,根本容不得他们逃脱。莲魄继任白乌氏大掌祝这一千多年里,燎奴无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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