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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诊断过了的,都一致断定他这辈子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莫非这黑衣人是纪时艽同母异父的弟弟?传闻纪时艽的母妃在入宫前曾是......
左娇越想越觉得乱,但她知晓,绝不能再给这黑衣人任何可趁之机了!
再联想到前些日子总做的那羞人的梦,左娇望着月色迷离,微叹了一口气,不若还是好些寻门亲事,趁早嫁人吧。
可是......
左娇想到自己上一世那荒诞离奇的怪病,又觉得心下难安。
只怕她嫁人后,还是会因那怪病缠身,无法与丈夫圆房。
既无法圆房,就更不可能生孩子。
上一世,卫慎清最开始那般温柔体恤她,与她一同偷偷治病,瞒下家中长辈,可最后......不也发现他养了外室么?
左娇自问没做错什么,对于卫慎清变心的原因,她一直以来的猜测便是因为这事......
到了最后,左娇又想起了前一世的种种爱恨别离。
一夜朦朦胧胧,不知是梦是真......
......
纪时艽一路捂着伤口回了府邸,摸着夜色无人知晓,径直回了房中。
严默正守在他的房里等他归来。
他与严默身形相似,所以他夜里出去总要带上面罩,装成严默的打扮,而严默则一直守在屋里,假装他在屋里安歇。
随喜听到动静,很快便从外间走了进来,持着烛灯,一下便将屋里照得亮堂了起来。
“殿下,你怎的受伤了?!”随喜一眼就看到了纪时艽腰上的伤口,还有直直插在那里的那把银簪子。
“替我包扎伤口。”纪时艽满不在乎地坐到床边,轻扯下一身黑袍,露出里头的月白色中衣,轻软而顺滑的锦料衬着他健壮有力的腰线,簪子扎着的四周都渗着汨汨血迹,颇有些可怖。
随喜紧张地取来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将那簪子拔了下来,吊着的心也放了半寸:“幸好幸好,殿下,这伤口不深,过几日便能愈合。”
“那是自然。”纪时艽理所应当地说道,他知道左娇的力气,跟猫挠似的。
就连将簪子刺进他腰上,那是那般温柔,可爱得很。
纪时艽轻眯着眼盯着随喜手里拿着的那支银簪子,随后提醒道。
“这是娇娇送我的第一样东西,你将它好生收起来。”
随喜正在替纪时艽包扎的手抖了一抖:“......”你确定这是人家左姑娘送你的?
“还是就放我床头供着吧。”
随喜手抖了两抖:“......”
“不对,娇娇说了,以后不能叫她娇娇了,要叫她娇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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