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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盛,虽是笑着,却让人愈发心惊胆战,就连暮色余晖也冷了不少。
“谁说我要取她性命?”
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喜不明白向来杀伐果断有仇报仇的纪时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听到他不会鲁莽行事,心底就安定了不少。
这里到底比不了北寒之地,那里只比谁的拳头大。
这里是上京城,天子脚下,王公权贵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本来皇上就不喜纪时艽,如今看他腿瘸了实在可怜,才允他在上京城中休养。
若纪时艽再做些错事,被人寻到了把柄,只怕又要被赶出上京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了。
纪时艽漫不经心地往后靠了靠,悠悠目光落到远处的翠湖上,又问道:“下山时遇到的那群黑衣人可查清楚了底细?”
严默是个哑巴,能回答的自然只有随喜:“回九殿下,那群人全死了,留下活口的也吞毒自尽了。”
纪时艽扬唇讥笑,不甚在意道:“猜到了。想我死的人那么多,不知这次又是哪位兄长派来,只怕这次又要让兄长失望了。”
随喜低下头,听得纪时艽这句自嘲的话,他作为奴才的心里也很不舒坦。
他从小就跟在纪时艽身边,经历了风风雨雨,知道他的主子有多厉害,有多遭人妒忌,也受过多少的苦,可他没什么本事,跟在主子身边也没学到多少,只能努力对主子更好一些。
满室归于寂静,严默早就藏到了屋里摆着的青玉梅花屏风后头,隐匿在阴影处,与黑暗融为一体,仿佛没有他这个人存在。
随喜默默守在纪时艽身后,跟他一块看着翠湖缥缈的烟波,主仆俩心中各有所思。
又过了半晌,纪时艽才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左峤急匆匆赶来,将骑着的大马系在酒楼门前的山茶树上,而后上了二楼,在酒楼之畔柳杉树上小鸟仰着脖子清脆的叽叽喳喳声中,满脸堆笑地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九殿下,久等了~”左峤虽然惯是个混不吝的,不怕天不怕地,但在见到这位以一言不合就杀人而闻名天下的九皇子时,内心还是有些发怵。
纪时艽勾唇,笑意盎然:“左世子不必如此客气,上回便说了,本殿下与你一见如故,凡事不必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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