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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妾身不敢，伺候陛下乃是臣妾的荣幸。”

也是因此，她并没有看见在这一刻顾南珏称得上冷厉骇人的神色。不过下一刻，她就被他从腿上提起转手放到了桌上，动作之粗鲁，几乎能用甩来形容。

桌上的餐盘被顾南珏扫去一旁，可长袖这样匆忙地一扫，又能理得多干净，青遥都能觉得那些碎片在寸寸割裂她的宫装，而后就是她的肌肤。

但比这更疼的，还在后面。

“既是荣幸，那皇后就继续来伺候朕好了。”顾南珏推高了她的宫裙，两手捏着她的小裤朝两边撕裂，然后便单手松了腰带，扶着自己的欲望再一次埋进她体内。

她的花径太涩，眼下的抽动于他半点快感也无，甚至还有几分感同身受的痛感。可看着她痛到浑身颤抖，痛到将下唇又再次咬出了血，他等她开口，怒骂也好，挣扎也好，捡了手边的碎片来伤他也好，只要她不是如现在这样隐忍，他都可以放过她，什么都依她。

偏偏，她忍而不发。

到了最后，还是顾南珏看不过她惨白枯败的那张脸，顾不上发泄便从她身体离开。

“三日后皇后与朕一道前往城郊迎接母后。”

顾南珏冷漠的嗓音犹在耳畔，青遥却半点儿顾不上回应了。

她多疼啊。

就像是一片片钝刀磨着她的肌肤，割着她的筋骨，还要来剜她的心。

若他能狠得再干脆一点那也好，她什么都不指望了，权当从没认识过他，就依她的父亲，去拿好自己的权做好自己的皇后。可偏偏，他看着她的眼神，乃至离开的背影，都是失望和恼怒。

他对她有什么好失望的啊？

又有什么好恼怒的啊？！

身子上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青遥虚虚地望着头顶繁密的纹饰，终究还是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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