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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一双眸子水润润的,呼吸也有些不定,正惊呆呆看住虎儿。
虎儿还凑近,仔细看她鼻尖的汗珠,“小姐您怎么啦?”
阿福浑身紧绷,前一刻还以为秘密被窥破,想死了的心都有,听这话知道虎儿没看出来,连忙摇头说没事。
虎儿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晓得里头门道儿,见阿福脸儿越发红透,只当她睡太熟,又见张小姐深深藏在车厢中,往里好奇张望。
也正是这时,康王故意伏在她颈子一侧,吮住她白嫩嫩的耳垂。
“她累了,不要吵到人。”阿福急忙说道,同时挡住虎儿视线,颈子上却窜出一股酥麻,不容忽视,康王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极低,“是你的丫头,让她瞧瞧无妨。”说罢竟伸手去拉开隔门。
阿福无力摇头,“不要。”
她声音忽然一响,带着娇颤,虎儿抬头看住她。
从虎儿的视线里看,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
别看隔门里只探出阿福上半身,上衣齐整,下半身却掩在车厢里,光溜溜的,两条玉腿一丝不挂。
两根嫩腿儿无力地跪折在毯上,大大岔开,露出湿哒哒的腿心,正被一根紫红粗长的肉棒狠狠贯穿。
康王每贯穿一下,恨不得将她身子顶到外头,让外面过往的男人看看她骚样儿。
阿福一只手缩回车厢,无力按住康王的大手,还要分出一半心神,对虎儿道:“外头风凉,若是嗯嗯哪里吹冷了,不要嗯哼勉强。”
原来是说这个,虎儿当即笑了起来,擦去阿福鼻尖上的汗珠,又仔细掩好她略微松散的衣衫,“小姐放心,奴婢身子骨好着呢,倒是您,从小身子骨弱,现在刚睡醒,最容易受凉了,赶紧进去。”
虎儿打小就跟了阿福,有一年元宵节上,有个人贩婆子瞧中阿福美貌,想趁着人流劫走,纠缠之际,婆子从袖口露出一把锋利匕首,虎儿替阿福挡了一剑,当时身上流满了血,以为必死无疑,结果回去将养半月就好了。
“嗯嗯晓得了。”虎儿凑得这样近,阿福生怕她发现,越紧张,穴口越绞着肉棒不放,忽然颤哼了声,屁股被男人掰开,沉沉往穴里一顶,戳中软肉,酸麻极了,小腹一抽一抽的紧缩。
马车还在路上行驶,来往不少行人,瞧见阿福生的貌美,难免多看几眼。
再露在外面,不仅被虎儿发现端倪,自己也会成为一个笑话,阿福咬紧唇,急着缩回身子,身后康王猛地拔出肉棒,挺着滴水的龟头上下磨蹭臀尖。
唇肉被来回蹭得瑟瑟发颤,吐出一股淫水,龟头甚至抵住了深藏的后穴口,蓄势待发,阿福再也禁不住撩拨,小手从车辕处滑落,直接跌到了虎儿怀里。
“小姐您当心点儿。”虎儿看着跌怀里的阿福鼻尖发红,明眸半开,手脚发抖,摸了下她额尖,不烫呀,“今天是怎么了,小姐您真没事?”
虎儿只觉得哪里古古怪怪,猜是猜不出来。
其实是阿福被她吓了这一跳,竟然潮喷了,眼下额头被虎儿轻摸,像一片羽毛在她脸上拂动,下半身却藏在车厢里,被康王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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