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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得到了一种欲望的满足。
康王停下,从她口中拔出,让她躺在案上,双手捧起嫩乳,轻轻往中间一挤,就挤出一道深深的奶沟,康王挺身插入她湿哒哒的腿心,扶住肉棒往奶沟里狠狠一插,直捅到她下巴上来,又退出去,再重重撞上来,同时手抚弄小肉洞,钻得唇肉外翻,骚水直流。
等到结束时,阿福仰在案上,身下淫水湿透半张案头,胸口淌了大片白浊,康王精意旺盛,久泄不射,玩弄她这么久,也只在她身上射了一次,乳肉被大片白浊覆住,只露出两只饱翘的乳尖,颤颤立着,阿福还在潮吹余韵中,微阖眼,下巴尖上轻轻磕出一片红痕,仿佛被什么东西久撞出来。
房中安静,淫水从案腿上滴落,康王挺插在少女大张湿滑的两腿之间,相比起少女袒胸露乳,他已捡起了一层道袍,松垮地系着,胸口袒露出一片肌肤,他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她。
天光从窗中投进,泛起微微的青白色,少女一身羊脂似的玉白,却遍布点点红痕,像初见她时,浑身是光。
少女阖眼微喘,声音咻咻的,像一头乖巧的小羊,睫毛一颤一颤的动。
她醉时,或者迷瞪瞪的时候,模样十分乖觉可爱,仿佛下一瞬,就要将一张滴落香汗的脸儿贴到他胸膛上。
屋中响起一口咕叽的吞咽声。
阿福似被这突然一声惊醒,张开乌清的眼儿,就见一滴汗珠从康王滚动起伏的喉结落下,他俯身凑近,天青色的光芒染上他的眉目,脸是一层淡青色,两只眼珠子是碧泠泠的,嫣红的嘴唇从她的下巴吻上来,最后定在她眼皮上。
康王脖颈上的一滴汗轻轻砸落在她眼皮上,阿福眼眶湿得眨不开,长睫阖了下去,她嗅着对方袍上的檀香,一睡不醒。
康王俯眼望住她许久,忽然伸手抚她粉颈。
四下里安静,忽然想起了两年前做的梦。
两年前,他们初次见面的当晚,在韦氏前来窥他之前,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梦里连氏代她妹妹入了谢家花轿,受他差遣,中途计獾将花轿劫进王府,连氏成了他的女人,她怕他,他靠近无门,第十一年皇上病重,为稳下一代幼主根基,于是召他入京,来一场瓮中剿杀。
梦里他猜到皇兄的意图,还是入京了,原本要将连氏带上,因为这个女人,他扔不开了,要替她求一个正妃之位,到时候他死了,她以他妻子的身份殉葬,同生共死,名正言顺。
但在临走前夕,他坐在书房想了很久,次日独自走了,将她留给韦氏照看。
他没杀她,但放任韦氏对她起了杀意。
最终他也没有活着回到平阳,最后一口气交代了幼时寄住的佛门,佛陀低眉,人之将死,他仿佛看见连氏站在荼靡架下。
这场梦做得太过真实,以至于到现在也没忘掉,但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连氏只是他的欲望,韦氏却是他缠不开的魔障。
计獾等了许久,见康王大步踏出屋,跟在身后,悄悄取下两耳里的棉团。
主仆二人来这府邸,就连韦氏也不知情,只当他今日在小佛堂昏沉沉睡觉,他们走了一条偏僻小路,花枝横斜,花刺儿扯住一只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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