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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来杀痒。
康王生着一张好脸皮,他说话再凶,阿福也能忍得,当下小手往他胯间探去,就见那阳物早已怒立,顶着软薄的袍面,她
拿指尖轻轻一点,又硬又烫,还会跳弹。
太过新奇,阿福诧异睁大了眼,急缩回手,却被男人牢牢按住,瞬间她视线天翻地覆,又被压在身下,原先并拢的腿心被
一只大手分开,一路探到底裤里头。
少女阴户还没生毛,光滑如绵,男人爱不释手,才摸了几下,手心触得一手水腻,她早已动情,身子湿软得不行。
男人抚她下体时,阿福早已勾住他头颈,一面抬起屁股,将瘙痒的小穴送到他手上。
阿福一面吮住他脖颈一侧,舔蜜饯一样哼哼嘬着,小手握住一根肉棒不放,胡乱捻弄。
胯间肉棒瞬间变得又粗又长,小手摩挲,还能摸到绽结的青筋。
显然他也动情了。
阿福越摸越动情,骨酥皮软,骨缝里的淫毒被逼出来,腿心流满一片淫水,难受到轻泣,“大人,快来止我痒,我不行
了。”
男人全身压在她身上,脊背胸膛重压住她,手从罗裙下退出来,带着一层湿意。
他抚她鬓发,俯眼紧盯她娇媚可怜的脸蛋,寒声道:“我是谁?”
男人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气息温热,却在半夜听来有一股渗人,仿佛她敢说不记得,就要折了她脖颈。
阿福立即惧怕起来,缩了缩粉颈,小手仍不忘揉他衣襟,眸子腻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爷啊。”
偌大一个平阳府,除了康王这个大藩王,谁还敢称王,两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告知身份,只自称张狐,委婉告知
她身份。
天下之大,却无人敢唤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从戎时,隐去皇室身份,用了张狐这名。
当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却整整两年未曾来寻他,男人不满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过她软肉,毫不怜香
惜玉,“不对,你该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着双雾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爷,叫什么?”
还是没记起来。
两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白嫩玉滑身儿,香气直扑,勾着他颈儿引诱,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怜,替她纾解了一
场,牙床罗帐中,她也亲口说是他的女人,谁想睁眼酒醒过来,不记得一切,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平生最恨忘恩负义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肉抽筋地恨上了。
知道连家二小姐不老实,意图用长姐代嫁,他便设法半路劫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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