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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中的人处理,哪是轮得上你我在这儿闲操心的。”

  净余素来悉知自家小姐独善其身的性子,想想也对,遂点了点头未再多言。正欲转身朝外间走去,又忽地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拦住脚步。

  “明儿个回城时候,叫唐忱那厮走慢些,我有话要跟他说。”姜柠出声道。

  净余微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得转过身故意调笑她:“小姐,您方才不是说,朝中的人咱们不操心嘛?”

  “谁说,他是朝中的人?”姜柠慢悠悠地伺她一眼,勾挑了个微笑在嘴角,幽幽地眯眸反问。

  “那少将军可不就是——”

  “他是我的人。”她毫不迟疑地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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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自中秋那回与刘清洵一同遭歹人行刺后,姜柠心里便隐隐感知,朝中风云动荡,是早晚的事。

  如今东宫出事,姜柠出于本能,不免将下令行刺的幕后之人与太子做个联想。天家从来无情,为夺皇位杀父弑兄之事前朝也不少有。

  只是她未曾意料,那位太子爷竟这般险中求胜,心急至此。

  结党营私向来乃为人臣子的大忌,更何况东宫太子身系一朝储君之位,明知故犯,不单单是戳了皇帝的眼眶,更使皇室蒙羞。如此恶劣行径,昭然揭于一众臣工与皇帝面前,几乎算是自毁前程,往后之路该当如何便可想而知。

  朝中境况难以捉摸,翻手为云,玩弄权术,朝夕之间变幻莫测。北斗之尊沦为蝼蚁不过一眨眼儿的事,实在令人唏嘘胆颤。

  晴日郎净,太后一行仪仗再摆,起驾回宫。

  香车踽踽前行着。暖轿里,姜柠缓缓扯回游离的思绪,纤白细指微扬了扬。净余会意,轻撩了锦帘儿挽扣一侧。

  长睫掀起,但见踏雪宝驹之上那束清冷矜贵的身影,身姿遒劲峻拔,眉眼凉薄如斯。他修长的手指缠握着缰绳,骨节削瘦,淡青色的脉管隐匿蛰伏,暗藏凌佞倨冷,张弛着力量。

  曦光灼滟,熠曜出泛着金丝儿的光,洋洋洒洒地落在他宽阔紧实的肩线上。淡金浅晕簇拥着他,绒绒暖暖地,将那层淡漠撤去,寡冷过滤,徒余疏凉,耀眼的亮。

  “不是有话要说?”唐忱撇过头,视线淡淡地看了眼始终望着自己的小姑娘,低声问道。

  姜柠双臂交叠搭在窗沿儿,小脑袋自轿内微微探出来,尖俏的下颚搁枕了纤臂上,凝眸睇向他。柔软的鬓丝轻轻拂动,因着日头正盛,略有些刺眼的光线使她被迫半眯起了眸。

  “唐忱。”她轻飘飘地唤了声他的名字,音色细柔,声线里染了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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