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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舟就这么耐心地等着,问了一句也不好再催促第二句。
“听说你请假结婚去了?”怎知,教授一开口就不同凡响,直奔主题去了。
虞舟抵赖不得,点头认下。
“对方是什么人?”
不是与世无争的大学教授吗?怎么还关心起这些别人的琐碎了?
“是做生意的。”虞舟诚实又不乏委婉地表达。
“生意做得挺大的吧。”
“好像是。”
“谦虚了,听说跟市里的关系也不错啊。”
他这一说,虞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啊?”
“上次你提的那个课题是得到了家里人的支持了吧?”老头子也适当地委婉了一把。
可虞舟却明白了,绕来绕去,不就是有人在老师面前嚼舌根子,将她自己凭本事挣来的项目打上了“裙带关系”的印章吗。
“老师,做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根本还不认识他。再说了,当时项目资金派给我的时候是院里一致通过的,与外面的人又有什么关系?”虞舟忍住心底的火气道。
薛教授按了按手,道:“不要激动,我就是问两句。”
一大早地跑来等她,岂是问两句的事情?
“老师,我的为人您是清楚的,您的为人我也清楚,我相信您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虞舟咬唇,颇有些意气地道。
薛教授什么年纪的人了?哪能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
“有人举报,我们自然要查证。问你两句就这么大火气,以后真有了什么分歧你还不拎着刀把院里的人都砍一遍?”薛教授冷下语气道。
虞舟心里觉得委屈,她自己熬更受累研究出来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就不正大光明了,这什么跟什么嘛。难道她嫁给了姜泓就意味着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特殊化吗?
薛教授见她像是要被气哭了,语气放缓,道:“虞舟,当时二十三个学生,你是我亲自挑进来的。你相信老师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吗?”
虞舟扭过头,“年轻”让她不曾经历过太多,也更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是老师的得意弟子,教研室这么多人,你是做能安下心做实验的。我们常说搞科研的要耐得住寂寞,这不仅仅指的是空间的孤独、囊中羞涩,更要我们主动对抗外界的诱惑啊。”薛教授语重心长地道,“你是个好苗子,宜静宜动,院里的领导也都很看好你。”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证据就来质问我?”虞舟反问。
“爱之深责之切,越是想保护的东西就越不想让它沾上不入眼的灰尘,你懂吗?”薛教授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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