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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片刻，教主道：“保守估计，八成吧。”

四成推理，四成直觉，而她的直觉几乎不出错。八成机会，帮他拔掉一根鱼刺，拔不掉也只不过疼一下，不会掉块肉，很合算。

“这不公平，”林北宸身体后靠，摊了摊手：“你看，这大多数都是你的猜想，你坐享其成，我却要承担风险。”

教主赞同地点头：“没错，林总当然可以拒绝。”

她没狂妄到以为自己百分之百可以说服这个人，她要做的只是点出这件事。

怀疑的种子只要埋下，人的心自己就会去浇灌它。

这个机会对于林北宸而说是天降的馅饼，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回属于自己的果实，又能恶心董事会的老头子，他动心是必然的。至于动不动手，是他自己的事。

他完全可以当场拒绝自己，再警告她好好工作别动什么歪心思。而她也可以自己动手达到目的，干掉敌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林北宸是捷径但不是唯一，所以教主一点儿都不紧张。

教主没想到的是，林北宸下一句居然是讨价还价。

“我没说要拒绝，只是觉得好处都让你占了，这买卖能成，但是心里总觉得亏。”

“那你的意思？”

“给点让利。”

买卖哪有不砍价的。

“说说看。”教主不觉得自己除了工作能力有什么是林北宸需要的。

“下礼拜我助理的助理的毕业典礼，给我一张亲友券？”

啧，到头来还得自己开口要，丢人。

结果事情进展得比教主想像得更顺利，虽然林北宸的要求叫教主完全没想到——她的确是没打算请任何公司的人来毕业典礼。毕竟是校园活动，和社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