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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信上工整的小楷出自谁手。方才的好奇已然消散,干脆将信揉成团扔到一旁,不再理会。
过了片刻,待周身气愤消了大半,又考虑到周沉鱼蹩脚倔强的性子,如若他真的不去,恐怕会真如她所言会一直等。
转念想到当年的事她没有个解释,他心中为此不平,如今多年过去,听听她说什么也好,更何况,许竹卿也在那里。
想到许竹卿。谭松吟嘴角不自觉弯起。
任何可以去见许竹卿的机会他都不愿意错过。
因为想见许竹卿的缘故,次日午时,谭松吟如约而至。
到了二楼雅间,周沉鱼果然早已在此等候。
周沉鱼见到谭松吟的那刻,满眼的惊喜,仿佛闪烁着星光,连忙起身:“松吟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
“周夫人,”谭松吟冷冷的吐出来这个称谓,让周沉鱼脸上刚刚浮起的笑容散去,“你这样称呼我不妥,请直呼在下大名。”
面前的人熟悉又陌生,脸上的疤痕已然有了年岁的痕迹,清晰又模糊。
周沉鱼在心里默默宽慰自己,他还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罢了。
周沉鱼笑容勉强,招呼他坐下:“看来,你还是在怪我,这么多年没见了……”
周沉鱼试图放低姿态,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楚楚可怜一些。
谭松吟见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心绪复杂,迟疑着坐下。
时光一晃,周沉鱼已经不是当年小女孩儿的样子,更显华贵成熟,俨然一副贵妇模样。
而在周沉鱼眼中,谭松吟也早就不见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深沉又清冷,像浓雾中隐约可见的重山,忽远忽近,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被脸上的两道疤痕画地为牢。
他的人生,就是被这个毁了啊。
“松吟哥哥,”周沉鱼抬眼看他,见他眉头骤然聚结,方知他不喜欢这样唤他,便改口,“谭少爷,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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