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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是有的。
然后越来越大,无法控制。
当他吻她的时候,她不可自拔。
当他抱着她睡的时候,她睡得沉。
当他喂她吃饭的时候,她吃得香。
当她半梦半醒间看到他把熨好的裙子叠齐放在枕边,迎着熹微晨光对她低眉微笑,她以为做了美梦。
她想,自己被他给睡服了。
可是梦不能当现实来过日子呀。
他大部分时间是温柔的,会让她快乐,但这种温柔只局限于一场性事的前中后几个小时,是习惯性的。
他说他是个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她很合适,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关系。他说他之前没有过炮友,她感到高兴,又悲哀,
她竟然在为一段不正常的关系沾沾自喜。
在她的认知里,正常的男女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恋爱,结婚,然后生孩子。炮友算什么?长辈没教过她,老师也没教过她。
可她心甘情愿跟他签合约,留在他身边快半年,为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近而焦躁不安。
……孟峄,你知道我为你逾越了我的底线吗?
我变得脆弱,贪婪,易怒,卑微。
书上都说健康的爱情会让人变得勇敢,闪耀,优秀,有信仰如重生涅槃。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
逆风执炬,回头是岸。
“舒服吗?”
孟峄握住她的腰,用坚硬灼热的器官在她身体里质问:“跟我做,舒服吗?”
一句话,几个字,却像原子弹,把她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炸得溃败千里。
席桐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完了。
她舒服。
和喜欢的人做爱,怎么会不舒服?
孟峄卖力地温柔起来,她舒服得能忘掉所有,他烙在她眉心的吻像块封印,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她舒服到绝望地哭出来,瞳孔盛满他的脸,鼻腔盈满他的呼吸,嘴唇印满他的胸膛,通道充满他的液体,心脏塞满他的名
字,塞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来,掀翻房顶,撕破静夜。
孟峄喜欢看她迷离的神情,听她喊他的名字,更喜欢她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只为他打开,邀请他在深处驰骋冲
刺。
眼中不过彼此,疆场不过方寸。
他的汗水滴在她挺立的乳尖,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疤痕交错的背,甬道爆发出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紧缩,含住他
快乐地啜泣。
孟峄被绞得发疯,她太紧了,太软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骨骼皮肉是他不爱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兴奋,但理智始
终占据上风——即使他弄湿了她,又戴了套减少摩擦,还是怕让她疼。
他已经有好多天没释放过了。
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结束时看到她流血,掏空精力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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