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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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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贱啊。

席桐也觉得自己陷入了死循环。她偶尔觉得孟峄好,哪里都好,大部分时候觉得孟峄真狗,哪里都狗,可到头来她总是会对他投降,对他的掠夺和亲吻毫无招架之力。

她是不是贱啊。

两个觉得自己贱到泥里去的人恶狠狠盯着对方。

最后是孟峄打破沉默,往后靠了靠,“你说的对。我是很不满,你不在你该在的地方。这次是警告,下一次我不会手软,也许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他们,你就会长个记性。”

“你!”

席桐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抑制住声线抖动:“不会有下次。”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三个月很快就过了,我很快就跟你没关系了。”

这话就跟刀子似的,孟峄的心被她捅出好大一个洞。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去浴室冲了个澡冷静,出来后发现沙发床摆好了,被子也整齐铺好,茶几上放着旅行装洗漱用品。

他走到席桐房间,门虚掩着,传出隐约的抽泣。

滔天的火气被这几滴水一浇,灭得彻彻底底。他甚至还没看到她哭。

席桐坐在床上抽面巾纸,见他走过来,警觉地站起身,擦擦鼻子,又感到好笑——这是她自己家,她为什么要如坐针毡?

怕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不成?

她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去洗漱。

房间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薰烛芬芳,棉质窗帘印着蓝色的小碎花,床单被子枕头也是小碎花,书柜摆着近百本书,还有以前的荣誉奖状。

孟峄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高大稳重的男人穿着警服,站在老屋的秋千前,抱着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在台灯下笑得温柔。

左下角有时间,2004年7月16日,她8岁生日。

可能是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合影。

孟峄看了很久。

他去厨房洗漱完,在客厅踱步,发现这个家里有不少席越留下的痕迹。他在警校时的照片,他用过的笔记本,还有阳台上那把公安局发的、陈旧沉重的黑伞。

席桐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墙角看雨伞的诡异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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