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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的白液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吸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操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操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操你,操你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插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操我……你慢点!”
他操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死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
比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
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
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他把她拢到胸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吮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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