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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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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的白液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吸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操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操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操你,操你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插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操我……你慢点!”

他操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死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

比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

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

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他把她拢到胸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吮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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