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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她张嘴的功夫,胯往前一送,分身趁虚而入。湿滑柔嫩的口腔让他顿时倒抽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向后仰去,喉间溢出低喘。
“呜呜……”
孟峄低头看一眼,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语气有些急,带着祈求:“乖,含着它……别咬。”
她的小嘴被他撑圆了,粗壮的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有种嘴角要撕裂的错觉,她不得不张到最大,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得厉害,眼里泛起泪花。
孟峄一看她水汪汪和小鹿斑比似的眼睛,哪里还忍得住慢慢来,托住她的后脑勺情难自禁往里顶,一下子顶得深了,触到一处异常光滑的肉,她捂住脖子皱眉干呕起来。
他忙撤出,手扶着撸动几下,把那阵子快意压下去,“呛到了?”
席桐又羞又气,在他腿上挠了一爪子,“咳咳……我不做这个!不做!”
他看她是给吓坏了,偏偏今天又不想放过她,刚才的感觉太好,他想看自己在她嘴里抽送,射在她怕烫的猫舌头上,她的长睫毛上,她的小酒窝里,让她喝牛奶般舔着咽下去。
孟峄的眼睛危险地红了。
他循循善诱:“乖,让它射出来,就不做别的了。”
席桐捂着脸想那还是做别的吧。
可她不敢说,她说了他就会把她按在浴缸里做到溺死,说不定做完再叫她做这个。
禽兽啊。
大尾巴狼。
孟峄揉着她的小脑袋,声线在缭绕水汽里低沉诱人:“不骗你,就一次,好不好?”
他的右手扣住她后颈,比蒸汽还热,她跟触了电似的左右闪躲,孟峄用了几分力气固定住她,用分身抚摸她的唇珠。
耐心,又势在必得。
席桐是个怂货,尽管在心里把他骂到狗血淋头,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还是懂的。她耳朵红透了,抿着嘴不说话,半晌往那东西上吹了口气,声如蚊蚋:“我不会啊……”
孟峄知道她是妥协了,冠头被她轻轻一吹,电流瞬间从腰椎到达天灵盖,全身的血液都朝下涌去,性器敲门似的叩着她的红唇,企图凶狠地冲进去,在那方窄小的销魂窟享尽欢愉。
他努力克制着冲动,低声教她:“握住上面,对……”
席桐其实看过片,但她每次都看不下去用嘴。他的东西颜色浅,特别干净,从外形到尺寸比其他人都优秀,然而她并不觉得这玩意分什么好看不好看。
手心里的物件弹动了一下,催她动作,她咬咬牙,难堪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她张开嘴的时候孟峄就知道了,完全不会,青涩得很,却舔得他五内俱焚,配上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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