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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岳没有这个人,找错了吧。”孟峄淡淡道,“那女人看着手脚利落,扑刀子倒是慢一拍。”
席桐也对二十多岁身体健全的青年用自杀威胁挺不齿,但不可否认这个叫牛建生的是渣中之渣。
她一看手表,“哎呀,我得去郝总办公室了。”
一路小跑到走廊尽头,她忽然回头,只见孟峄还站在窗边,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喂,你不是赶时间吗?在这看什么热闹?”她喊道。
孟峄才转过来,应了一声。
席桐到顶楼办公室,敲敲门,郝洞明高声让她进来。
杜辉也在里面,看到她,客套地笑笑,但席桐没有忽视他额角的冷汗。
郝洞明没避开席桐,对他说:“我和孟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但增持股权这个事情,我会客观公正地考虑。我也知道老杜你的难处,麻烦你回去,跟你们家那位说说,叫原野制药不要老是在公开场合暗示我要把东岳资本卖给ME,无稽之谈嘛。”
杜辉道:“刚才我说的,老郝你费心了。”
郝洞明大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一定一定!”
楼底下的吵嚷飘上来,杜辉望了眼窗外,皱皱眉,出了办公室。
郝洞明也听了一会儿,烦不胜烦地道:“唉,席记者,你说现在社会上这些人啊,什么样的都有。你别见笑——我一直觉得穷山恶水出刁民是有道理的,那个男的拿把刀带母亲来闹,什么意思啊?与其找他那个畜生托生的爸要钱,不如自己好手好脚挣钱,早存了些家底,至于家里揭不开锅吗?我印象里公司没有叫他爸这名字的,不过也让人找找去,要是真有,我把他开掉,再给他家点钱。这抛妻弃子的混账可真不是个东西!”
席桐表示赞同,刚坐下来打开笔记本,听到一阵引擎声。
一辆眼熟的黑色保时捷开进来,走下两个人,薛岭和闻澄。
“郝总,那我们——”
郝洞明忽然道:“哎,不好意思席记者,稍等啊。”
他对着窗子看,稀疏的灰发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保养得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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