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 2)
了一下,他以为她终于有了反应,往里探,没湿,她又抖,他才发现她哭了。
孟峄有点慌,面上还是冷静,“好了,今天放过你。”
放过。
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想睡就能睡的人,睡不到就是他发慈悲放过的结果。
席桐甩开他的挟制,从沙发上撑坐起来,越想越伤心,她怎么就从一个独立的人变成了他见不得光的炮友之一?
她怎么就跟他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只是大意被人灌了药,情急之下找了一个人求助而已。
孟峄看着她哭,拳头渐渐握紧。她眼里有愤怒,疑惑,不平,还有自责。
他不明白席桐在自责什么,可席桐很清楚——她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他,两年有多长,她都没想过自己可能在这两年内遇见喜欢的人,就跟他签了那份奇葩的合同,让他睡了三个月。
走肾是他技术好,可走心就是她不对了。
她怎么能对这样一个人,走心。
许多个夜晚,她被他强势地钉在床上,被动承受着他无休无止的索求,闭上眼默默对自己说:席桐,你没见过世面。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所以情不自禁投入的东西比想象中还多,她以为是睡出来的。
但好像并不是这样。
席桐抹抹眼角,生硬地说:“请你尊重我的工作。”
孟峄站起来,四月的风吹得他喉咙干涩,他倒了两杯凉水,又拿出一根烟。
“开什么会?”他试图挽救气氛,把烟点上,在窗边深吸一口。
“东岳资本和日月合作三周年,他们赞助过我们不少活动,郝总上周联系社长,想做一期专刊。”她勉强平复心绪,重新浏览文档。
孟峄想起来,确有其事。
郝洞明就爱搞宣传,和媒体关系紧密,他本人也是媒体喜欢宣传的对象——农民家庭出生,做贸易赚了第一桶金,入赘闻家,从北方来到银城后在金融圈风生水起,现在处于喝茶遛鸟回馈社会的人生阶段,热心慈善事业,管过一个基金会。
他在社会大众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阔气的大款,人土了点,但目光敏锐,具有前瞻性。
孟峄对他的公开评价也是积极的,他曾经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开玩笑说:“按照郝总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他可以用东岳投资公司51%的股权再支持12届奥运会,并在任上看到国足再次进入世界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