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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换不回他的女儿。
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然去了一大半,许守义抬头望了一眼高悬的明月,执杯而起,对月而立,一杯敬天,一杯敬地,一杯敬月,而后作诗一首,对月长吟。
吟完不免伤感了一番,又想起不自在何方的许砚,不觉潸然泪下,对着浩瀚星空叫了声,“阿砚,是为父对不起你!”
苏念从许长源的新房逃出来,正好路过许守义院子的屋顶,忽听这么一声,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许守义的院子里种了一棵腊梅,此时花开正好,苏念这一摔不仅砸下一树的雪,还带落了一树的腊梅花,吐了吐嘴里的雪渣滓和花,苏念挣扎着从地上抬起头来,问,“谁叫我?”
“阿砚?”许守义不觉酒醒了一大半,上前拽起还趴在雪地上的女子,拍了拍她裙子上的雪,老泪纵横,“阿砚,真是我家阿砚!”
苏念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笑道,“原来你叫的是阿砚啊!我是阿念,不是阿砚。”
“阿砚?”许守义重复了一遍。
苏念摇摇头,“不是阿砚,是阿念,今心念。”
“阿念?”这一次许守义终于念对了,苏念满意地点点头,抱了他的胳膊笑道,“爹,你怎么老是分不清我跟阿砚呢?娘第一眼见我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当初若没有许二夫人替她们打掩护,两人早就被发现千百回了。
许守义心口一跳,觉得自己即将发现一个大秘密,于是慎重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便扶着站不稳的苏念到桌边坐下,问,“你喝酒了?”
“嗯,跟新嫂嫂喝的!”苏念两手托腮,笑眯眯地道,“长洛哥哥不让我来,我偏要来,还喝光了他新房的喜酒!”
“那再尝尝爹的酒。”许守义倒了一杯酒给她,看着她乖乖喝下,笑问,“好喝吗?”
“好喝!”苏念只觉得头更沉了,但还是回答了许守义的问题。
“你是何人?”许守义趁机问,如果苏念是清醒的,见了许守义此时的表情就会警惕不说话。
苏念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无比诚实,“我现在是皇后苏念啊!”
许守义打翻了想要灌她的第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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