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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

“你是想翻你拿我当枪使的事还是想说十岁那年，那群绑匪明明是冲着你来的，你却把我推出去挡枪，最后我被救出来以后你还恬不知耻的说是我救命恩人的事？”

随着他的话，南乔玥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颤抖，“阿、阿册，是和你说的这种话？你怎么可以！可以这么怀疑我！当初我为了救你遭了这么多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事实究竟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因为这个事，这些年你也没少从沈家拿好处，还不知足？”

“是不是南婳和你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讨厌我才这么胡说，她只是在胡说！”

“二叔告诉我的，你有什么值得他污蔑的？”

沈册这话打得南乔玥脑子一懵，沈、沈二叔居然知道——

是了，当初就是他带人救的沈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册继续说：“我不是季泊，脾气也没他这么好，你不要再来烦我。”

“阿册，我……”

“我不是在和你说着玩。”

南乔玥的眼神暗了暗，收敛了面上的表情，“只要我不烦你你就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去？”

“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讨价还价？”

南乔玥盯着他的眼，确认他的眼里没有了一丝对于自己的爱慕，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她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快步走回旅馆。

她一路跑回房间，拿着手机把通讯录翻了一遍，发现这时候自己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她犹豫许久，还是按通了苏合的电话。

“乔玥。”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苏合……”

她有点累，她像根绷紧着的线，每天都小心翼翼活着，偏偏没有一件事能如她的愿，她想要但是不曾拥有的离她更远，曾经拥有的却失去了，她讨厌这种生活，但是她也不想回到过去那种连糖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日子了。

她声音哑得可怕，“你为什么要把南婳送回来，你是不是想逼死我？苏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办？！”

“玥玥，”苏合声音很轻，一如当初，“南家是南婳的家，不是你的，现在我已经可以养得起你。”

“那又怎么样？”南乔玥嗤笑，“你能和南家比吗？”

“可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