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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的复杂双眸。

“你……你这是做什么?”柔依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如何说出这句话来的。

她先是觉得唇上一烫,待睁开眼时,竟见他高耸着胯间的性器去拿碗,而后更是往那碗里激射着乳白色的体液。柔依这会儿真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鼻尖还盈着一股子腥气挥之不去,熟悉得很。

而萧廷岳射完精,红着耳根子提上亵裤,手里端着填满精液的瓷碗,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依依,我……我这是,你……”

男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和他手里那个瓷碗,柔依霎时如醍醐灌顶,一张白脸儿瞬间涨红了去,咬着银牙恨恨看向他道:“萧廷岳,你手里这是何物?”

“是,是药……”萧廷岳不敢看她,硬着脑门梗着头回道。

“药?”柔依这下真是气笑,撑起身子坐起,细白的手儿从暖烘烘的被中探出,一把便打在男人的大手上。

正好萧廷岳也没握实,只听一声脆响,瓷碗碎作数瓣,黏白的浓精更是洒了一地。

这场景,是二人都不曾预想到的,眼下都看向狼藉的地面,竟停下了旁的话。

不知为何,柔依眼瞧着满地的精浆,心中一酸,攥着被褥颤声道:“萧廷岳,我是你的妻子,你怎可编谎来骗我?竟还哄着我喝了那么久的……那么久的脏东西!”

小女人口口声声直呼他的名讳,萧廷岳也总算从地上的子孙浆液间挪开眼,半晌,才分不清喜怒地看着青丝零乱的人儿开口:“柔依,我不曾骗过你,这就是药。”

眼看美人儿不肯相信,气得双唇打颤,他依旧不停:“你可还记得当日徐先生来替你诊脉的事?他说,你来月事小腹疼痛,又迟迟未孕,都与你那隐疾有关,而那唯一可治好你的病的,就是这个。”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将藏在心中的话和盘托出:“只是当日怕你多心,我与岳母大人都只瞒着你,如今让你瞧见了,那,也便罢了。”

“依依。”萧廷岳忽而一笑,大手捧着柔依因震惊而沁凉的小脸,“我萧廷岳自娶了你,就从未盼过什么子嗣,无儿无女也无妨。这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往后,不骗你喝这脏东西便是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床上纤弱的小女人一眼,穿戴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柔依心尖一紧,不出片刻,便有丫鬟来扣门了。

地上的东西还未收拾,这会儿是万万不可放人进来的,遂稳了稳精神,扬声道:“我还没起呢,你们再晚些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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