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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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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湾都闷热地要命。

  接过雪碧之前,他正脱下校服外套,系在自己腰间。

  言柚刚拧开瓶盖递给他,就见着他手腕上赫然一条凸起来的疤痕。

  那条疤很长,很深,一看就知道疼得要命。

  言柚当时吓得声音都变了,当即就指着那条疤问他:“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想要背着我自杀?”

  同言柚熟了,他偶尔也会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懒洋洋接过她开好的雪碧,喝了一大口才拖着调子回她:“我背不动。”

  “我是认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小言柚吓得眼眶都红了:“你不要想不开呀,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自杀?”

  “我最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可是、可是不高兴你也不可以自杀呀……”

  她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角。

  见她是真急了,他才敛起神色,回她话时声音很轻很轻:“没有背着你自杀,是以前弄的。”

  “你放心好了,跟你没有关系。”轻叹一声,他将言柚那瓶雪碧的瓶盖拧开,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喝。

  直到她听话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他才满意地将瓶盖盖好,饮料塞回她手中。

  “不会自杀的。”像是在同她保证,也像是在同她承诺。

  “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言柚至今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割腕。

  但哥哥曾经跟她说过,割腕的时候不痛,就是不太好受。

  那种,血和生命一点点流逝掉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会把活人逼疯的。

  只有绝望到极致的人,才会就那么看着自己身上所有的鲜活消失殆尽。

  哥哥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脱掉外套,身上就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淤青。

  而这其中最骇人的、言柚能看见的,就数手腕上这道疤。

  当然,由于他身上的淤青太多太多,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到他手腕上还有这么一条。

  熟悉起来以后,言柚缠着他问过好几次,可每每一问到这些疤痕的由来,他就仿佛成了哑巴,怎么问都不会说出哪怕是一个字。

  就像他的名字,也从来没对她说过。

  直到离开那天,他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言柚的笔记本上。

  不是景清让。

  ……

  可男生打耳洞已经不常见,他的耳洞却就是这么巧,在左耳的耳骨上,更何况同样位置上有同样的一条伤疤。

  “不是割腕留下的,难不成是剁手留下的么。”

  他唇角勾勒出一道讥讽的弧度,重新将腕表戴回去,淡淡道:“我好心提醒你,要真想嫁个有钱人,或者是想要捞个情妇当一下,最好去找那种四五十岁的,起码你装装可怜他们就会上当……”

  他话头停了停,垂眸,捏住她的下巴打量了一圈:“你对我而言,段位真的还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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