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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表明清白，眨了眨眼以示无辜。“我早就溜走了，当时狼族的大权应该是长老院那群老顽固们握着的。”

“我知道。”霍雅摸了摸他头顶乱动的兽耳。轻抚缠绕在腰间的狼尾。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陷入回忆。

“爸爸主动应战，在他的带领下，本来应该很快就能胜利……”

小脸逐渐变得冰冷，低沉的嗓音冷若冰霜。

“谁知道，他并不是伤在敌人手中，而是被血族的败类所陷害呢……”

“为首的狼族趁机偷袭，爸爸虽受重伤，但不足以致命……他是，为了身后的血族们，强行撑着，最后失血过多陨落在战场上……”

沙哑的嗓音染上难以掩盖的愤怒。

“若不是为他治愈的吸血鬼临阵退缩，他不会……”

“可就算如此，爸爸也，没有憎恨血族啊……”

霍恩不语，轻轻拍打着霍雅因过于激动而止不住颤抖的后背。

良久后，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妈妈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了。”

霍雅很清晰地记得，爸爸上战场后的那一天，一向虚弱的妈妈轻轻地抱住她，在她耳边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贝拉，贝拉……我的孩子。”

她低声轻语。

“以后的日子，爸爸妈妈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妈妈掌心酝酿巨大的神力，然后输入到我的体内。”

身体内一向澎湃汹涌的神力安静下来，直至消失无踪，秘法带来的危害随之散去。

“我没有办法控制涌上心头的睡意，昏迷过去。”

“晕厥之前我看到妈妈的背影。”

如此决绝。

“和她……留给我的最后一滴泪水。”

“妈妈是去，找爸爸了啊……”

霍雅躺在霍恩温暖的怀里，目光呆滞，喃喃说道。

“在妈妈的神力之中，我看到了真相……”

“偷袭爸爸的狼族，与落荒而逃的血族，身上都带着微乎其微的神力。”

“这两人，在战争结束后，都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真相不言而喻。

“战争，是神殿策划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开口。

霍雅点了点头，“这是妈妈最后告诉我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