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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予初此刻一副‘你以为呢’的神色,他便明白了,嘴角笑意非但没收敛,上扬弧度反而越来越大,他理直气壮:“那护膝本就是我的,老六那小子不敢收。”
安予初哼一声,心底骂一句不要脸,转身朝床榻走去,并不打算和他纠缠,反正也是为了绕开那小药瓶的羞/耻。
“夫人别走,且听我解释!”
沈屿追上去,把那护膝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才肯罢休,颇有些坦诚相待的意味,又把私宅之事细细说了一遍,最后愣是把所有瞒着她的事都一一说罢。
除了大婚当日花轿送错府,以及初夜落红之事。
他常年混迹生意场,接触各色人物,善于揣摩人心,却始终摸不透安予初现在对他到底有几分情义几分容忍,若是她一时不能接受这等欺瞒,今日温情种种,都将为落花流水,不复存在。
安予初及笄那年,他不顾爹娘族人阻拦,一心进京,原想着她还小,再等两年,谁料柯王上府求亲,毫无预兆,咄咄逼人,他准备好应对之策时,却听闻相爷婉言拒了柯王,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安予初与平阳侯世子爷的亲事接踵而来。
相爷爱惜羽翼,不忍女儿搅进皇权之争,当即与平阳侯府说定亲事,两家一拍即合,避免夜长梦多,说定亲事后火速准备了嫁娶事宜,挑了最近的良辰吉日准备大婚。
他在扬州等了数十年,终于来了京城,怎能眼看着她嫁为他人妇?
人都有私·欲,或阴暗或固执,他算不得正人君子,错失的那两年告诉他,人不在身边,再多私念顾及,只会蹉跎岁月,抢亲也好,换人也罢,总归是要把人绑在身边。
他不能在错过了。
纵使此后诸多不如意,他唯一想放手的一次,是安予初落水后。
他太过自私,如果能重来一次,绝不会用这样卑鄙恶劣的方式,只是没有如果,之后许多事他也无法预料。
可那是他自见第一面就放在心尖上的人,这一放,就是二十四年,无论如何,他是放不下了。
万幸的是如今一切都安好,他打定主意,以后再不会有欺瞒。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五六日,终于在小年夜前夕歇了下来,这一歇,许久未见的太阳便高高挂起,寒风也停了几日。
近些时日府里上下都在准备南下回扬州之事,许多东西已经托船渡先行运了过去,沈屿想着安予初念家,特意把行程往后延迟了许多。
小年夜这晚,沈屿同安予初回了相府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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