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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耽搁下来,谁料偏偏不如意。
每个丫鬟小厮领了赏钱后都要好一通感激,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不沾边的也要嘟嘟囔囔的念叨半响,安予初皱着眉,赏钱发了小半便想起身离去。
守宝对王妈妈使了个眼色,王妈妈忙端来热茶,一边语重心长道:“少夫人,您是这府里的当家夫人,平日里除了在初屿堂伺候的,其余几十号人都盼着能见您一面,现下年末了,大家伙终于见到本尊,难免唠叨些,也是怀着感恩之心。”
安予初按耐下旁的心思,重新坐下,微笑着面对众人。
沈屿刻意避开她孤身前往县府,也是有原因的,那伙人的心思他已有耳闻,早备下了应对之策,却不曾想,贼人把歪心思放到安予初身上,他自然不会让安予初再涉险。
这种事情,交给他就好了。
官府内,沈屿前脚刚到,便有几个声称那男子的亲属前来,一口一个冤枉。
县太爷不敢贸然下决断,更不敢委屈了身旁这位富可敌国的爷,好茶好座的伺候着,一边派人去探查实情,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得罪了。
朝廷前些日子才下旨意,有意提拔京中富贵商贾入朝为官,说不定哪天这位摇身一变,官位压在他头顶上,届时只怕是官位不保,再或是不说这些虚的,他一家几口人衣食住行都离不开沈府产业,可不能莽撞大意。
沈屿坐在堂前慢悠悠的品着茶,守财身执大刀立在他身后,旁人瞧了多是畏惧。
县太爷干咳几声,拍一下板子,那几个东张西望的亲属立马回过神来,为首的老妇哭诉出声:“县太爷,老妇膝下一子,平时做些小买卖为生,现下竟连命都丢了,我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县太爷侧身瞥了眼沈屿,遂坐直身,高声质问:“尔等可有证据?空口无凭,胆敢欺瞒嫁祸三爷,可知后果?”
老妇低眸瞧见立在两侧的衙役,手里都拿着长板子,她缩了缩脖子,一下子竟有些应答不上来。
身旁一壮实汉子开口:“人死在他家,还需什么证据,我兄弟老实本分,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为人所害,难不成自己捅自己?”
县太爷再次侧身瞥向身旁,却见沈屿已经放下茶杯,正慢条斯理的抚着毛裘大衣上的绒毛,他心叹口气,扭身拍一下板子,质问底下跪着的几人:“你且说,死者为何深夜现身沈府?三爷递上来的罪状写得清清楚楚,你可要一看?”
“这……或是路过,被挟持!”那汉子嘴硬,装模作样的接过幕僚手里的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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