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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绝不让旁人知晓了去。”
安予初愈发糊涂了,站起身来,神情严肃,“素禾,我所说句句属实,你何出此言?”
“奴婢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帕子上,小姐的处子之血……”素禾低下头,低声说。
“怎么会?”安予初惊愕无比,一手撑住桌角,额上沁出冷汗,“那晚他明明说的是……竟趁我熟睡时……难怪!素禾,你立马去煎汤药!”
“小姐,你脸色怎的如此苍白,奴婢请个郎中来可好?”素禾慌了神,忧心道。
“不必,你速去,把汤药煎好端来!”
“是。”
安予初只觉胸闷气短,有些喘不上气来,当晚那人柔情似水,竟全是骗她的假象!
发生这等事本就说不清道不明,若处理不当,日后恐生事端,麻烦不断。
“小姐小姐——”素禾去而复返,还没进门就连声喊道。
安予初回过神来,问:“汤药好了?”
“不是,是沈三爷派人送聘礼来了,车马排满了一整条街啊!”
“什…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竟敢登门?”安予初震惊不已,“那岂不是京中百姓都知晓我与那人拜堂成亲了?”
“奴婢听看门的家丁说,老爷不让他登门,至于京中百姓是否知晓……奴婢不知。”
“快……素禾你现在上街,找个酒楼茶肆打听一下昨晚之事!”安予初急忙吩咐。
“是,奴婢这就去!”
素禾走后,安予初在屋内来回踱步,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对那沈三爷愈加埋怨起来。
说起来都怪那人,他肯定见过那头魁,可还佯装不知,故意戏弄她。
末了,她实在待不住了,急急的去素禾房里取了套衣裳换上,又寻了面纱来,才朝门外走去。
相府门外,一长串的车马排满了街道,车马上皆是绑了大红花球的箱子,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长袍,面容冷峻,不知道还以为这是来寻仇的。
安予初趴在门边,朝家丁招了招手,“你去跟那为首的男子传话,就说你家小姐要见他一面,还请移步偏门。”
“是。”家丁跑到马下,一字不差的转述道。
☆、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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