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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出军官的威严,我一点都不怕,扭着手腕就要开门。成陟死死按压门缝,我动弹不得,没能控制住眼泪:“你滚,你滚!你们当兵的都是坏人!就知道欺负人!”
成陟掰正我的脸,突然吻了下来。
他把我当成了城池,拿出他惯有的气魄,不管不顾地向前,再向前。
我能感到方寸之地被他包围收紧,没有一丝能被放过。他身上还带着薄汗,我能闻见烟气混杂的男人气息,就像雌性动物不自主被雄性的荷尔蒙吸引。
我当不了逃兵,甚至不能后退,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倒戈投降,主动去迎合。
我想,他又打了场胜仗。
成陟呼吸急促,许久才分离。我意识回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又羞又恼:“你…你真是!惹我惹得总顺手!”
成陟视线黏在我唇间,拇指摸过嘴角:“你们医生可不好惹,惹急了丢下我们的命,那我就真找不到你了。”
我忍不住低头,他抬起我的下巴,“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我需要的不是妻子,是需要你当我妻子。”
我别扭地转头,余光却关注着他。
屋里灯光很暗,照得他轮廓很深,眼神是我看不清的认真:“从前我只想结婚,可现在我只想你。若战争结束了我还活着,就请你嫁给我。”
我嘟嚷到:“那这仗还有十年的话,我得等你十年?”成陟笑了:“对啊。”
我嘴角抽动:“那你还真是霸道,蛮不讲理。”成陟叹气:“所以该怕的人是我,你要是变了心,我上哪里去等你?”
我没有搭话,默默低语:“那你要是死了,我又去哪等你?”
*
积雪还没融化,舅舅就收到了上级关于军队调遣的命令,驻扎军队将向西行。
定好了行军日期,舅舅对梁冯说:“临走前,帮你们把婚礼办了吧,免得你日思夜想,怕你爸不来不肯举办。”
梁冯很吃惊:“爸,就这么点时间,怎么操办啊?等我们彻底胜利了,再结婚不行吗?”
舅舅慈祥地摸摸她脑袋:“傻啊,战争已经耽误了多少人,我不希望这里面有我女儿的幸福。”
梁冯没说话,头埋在舅舅怀里,悄悄掉了眼泪。
婚礼一切从简,梁冯的婚纱也很低调。戴瓜皮帽的摄影师搬来相机,笨沉沉的家伙对准梁冯和赵有年,咔擦留下了最美的青春。
梁冯冲我招手:“姐!你过来你过来!我们全家照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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