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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兄妹依卫珩之邀到达清谿原时,其余几位也刚刚信步行至。卫珩进行了一番介绍,来者共七,除他们三人外,还有陈潆和陈潆的表妹萧舜英,清流子侄二人韩澈、王含章。

  这条御河从宫中流出,到此地河道狭窄蜿蜒,正是流觞曲水的好地方。卫珩主持,郗道臻自告奋勇在旁作画,王含章笑赞道:“昔时王右军兰亭作序,今日郗待诏清谿留画,真真是风雅乐事,吾等不虚此行也。”余下人等各自选定位置坐好。

  卫珩说道:“今日规则如下,耳杯随水漂到谁那里,谁便赋诗一句,用前人诗作即可,但必须形成连珠之势,规定时间接不出,罚酒一杯。”众人称好。

  谁知酒杯第一次便停在萧舜英面前,她一时有些无措,陈潆道:“没事,舜英,你随便念一句诗即可。”她静思片刻,说道:“流觞想兰亭,捧剑得金人。”众人纷纷称道颇为应景,她高兴之余赧然垂首。

  接着耳杯漂到韩澈那里,他不假思索接:“人生信多故,世事岂惟一。”之后耳杯在弯流处逡巡片刻,漂到明瑟面前,明瑟启唇道:“一行已作三年别,两处空传七字诗。”

  耳杯在陈潆处悄然遇阻,打了几个旋,还未等陈潆开口,它又冲破阻隔流到对面的王含章那里,王含章思索甚久,才接道:“诗成绮韵三千首,人在珠帘第几重。”可惜已然超时,便自饮了一杯酒。

  饮罢他将耳杯推到陈潆那边,最后的陈潆冥想了一会,“重……重……”眼见卫珩马上要说她超时,她不得已脱口而出:“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

  卫珩皱了皱眉,“阿潆,下次好歹说句吉利点的。”陈潆偷偷扮了个鬼脸:“我就先想到这句了嘛,等下一轮说个敞亮的。”卫珩摇头笑笑,结道:“归期千载鹤,春之一来朝。”众人称好,举杯同饮。

  大家推杯换盏一番,起身休憩。陈潆拉着萧舜英凑到郗道臻旁边看画,称赞道:“郗郎君画的真美,渲染得当、折芦严整、皴法简洁,真乃灵韵天成。”萧舜英看得出神,不由加了一句:“果真神来之笔,就是广陵公也不过如此罢。”道臻微笑道:“萧女郎见过广陵公的画作?”她忽然面上绯红:“那倒没有,舜英并没有福气亲见,只听说广陵公作骏马于高墙,那马似乎欲离墙而去般鲜活。”

  众人玩闹够了,聚在几处闲聊吃东西,把带来的吃食满满摆了出来,肉脯、杏片、金丝党梅、糍糕等等,明瑟和陈潆端着还温热的茶水和酪浆给大家添上,萧舜英仍兀自在旁看画。

  明瑟取杯斟上茶去端给郗道臻。这边韩澈说:“听闻王兄将要外放豫州了?”王含章点点头,“韩兄可有眉目?”“现在还没定,大概是留在鄢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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