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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少年哪有安慰小姑娘的经验,他彻底慌了神,比起做奥数题要双足无措得多。
他犹豫半秒,生疏地轻拍程蒙的后背。程蒙脑后蓬松柔软的头发,就这么温顺地贴在他的手心里,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他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像一片羽毛在挠他的心底,自己是被无比地信任着。
他微微俯身,从程蒙手里拿走餐巾纸,拆开,抽出一面,捂上程蒙的鼻子,让她擤鼻涕,说:“别呛着了。”
程蒙不好意思,吸了吸鼻子。
俞明川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用面巾纸擦干净程蒙哭红了的脸蛋的泪滴,小拇指像哄小孩儿一样在她眉梢上刮了刮,说:“知道为什么你的答案跟周舟洲一样吗?”
“为,为什么?”程蒙哭也不忘问请教俞明川的难题,抽抽搭搭地拖着气音问。
“因为正确答案就是这个,你的答案跟我也一样呢,这能证明你抄我的了么?我们一个考场都不是,难道我们还心电感应不成?”
“噢……”程蒙又忍不住怪自己笨。
她今天真的是太难过了,难过到智商哭下了线,竟然没想到这个。
“咱们不哭了,”俞明川跟她打商量,“行不行?”
“嗯。”程蒙彻底抬不起头,闷声答应。
俞明川轻笑,说:“那走吧。”
第7章
七、假想敌
奶茶店亮着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俞明川给程蒙点了一杯热牛奶,自己要了一杯黑咖啡。
程蒙两手捧着热牛奶,她将头压得低低的,小口小口呷。
嚎啕大哭的时候并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规规矩矩地和俞明川坐在一起做题,再看俞明川袖口上那两块眼睛似的,被她哭出来的圆形湿印,顿时窘迫地抬不起头。
俞明川倒是接受得很好,他气定神闲地翻书页,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程蒙拨了拨头发,将碎发别在耳后,没话找话地问俞明川:“你,你今天没来,家里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俞明川翻了一页书,回答道:“我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吃饭。”
俞建州作为外交官,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回国一次很难,和自己儿子见上一面,吃一顿饭,反而成了某种节日的隆重仪式。
俞明川不怎么爱谈论自己的家私事,他向程蒙解释清了自己为什么请假后,便将程蒙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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