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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若起身过来,扶她坐下,道:“说详细些。”
紫菀撇了撇嘴,道:“那二当家说了,晋殊最近惹了些麻烦,现在生死不明,若是活着,您的东西自然会送到他手上。”
林知若正在思虑生死不明这四字的意味,紫菀又道:“不过那绸缎庄好像不是他家开的,啧,这小子究竟什么人啊。”
林知若有些失神,轻声道:“但愿他平安无事。”
***
晋殊向门主复了命,正慢吞吞地往自己院子走,忽然一个叫丁从的信使迎了上来,躬身道:“晋右使,有您的信。”
晋殊低垂着眼,边绕过他边道:“我伤还没好,不接任务。”
“不是任务,是您的朋友托我送来的信,还有一些零嘴和伤药。”
晋殊脚下一顿,仰头望着丁从,淡漠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不符合他年纪的诡异笑容。
丁从忽觉脚下一绊,随即肩肘穴道被人用力一按,他整个人已经摔倒在地,同时喉部贴上一刃冰凉。这个过程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晋殊俯视着这个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的青年,漠然道:“你在讽刺我,是不是?”
“属下不敢……”
晋殊眸光发冷,手上薄薄的刀片悠悠转了个方向,刀尖抵在丁从下颌,只要稍一用力,捅穿皮肉,就能把他的舌头连根切下。
晋殊的嗓音尚未完全脱离孩童的稚嫩,语气却是十足的阴冷:“就算没有舌头,也不妨碍你送信吧。”
刀尖在缓缓推进,丁从额上冷汗岑岑而下,忙仰头道:“是真的!”他慌忙伸手到怀里乱摸,“信,信在这儿。”
晋殊停了手,专注地看着他动作。
不一会儿,丁从果真哆哆嗦嗦地摸出个信封来。
晋殊把飞刀往他耳边一插,展信扫了几眼,又递到丁从眼前,“写的什么?”
丁从僵着身子,“右使您忘了,我们信使是不允许识字的。”
这是为了防止信使偷看信件,晋殊也很清楚,刚才只是太激动了,没等丁从说完,他已经拔了飞刀一跃而起,返回去找门主秦仪。
“写的什么?”他把信纸直凑到秦仪眼前。
秦仪仰身后退,眯眼瞧了瞧,赞道:“好字!”
晋殊有些急了,“是不是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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