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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块地来种一种名为豌豆花的植物。
这种植物和宫里妖艳的奇花异草不同,寻常百姓家就有,她见她娘以前种过。
下雨天撑伞,起风挡着,冻得她鼻涕直流,满手是伤口都蹲那儿亲自呵护。
“蝴蝶!冬天的蝴蝶,你可以看到了!不是只有春天夏天,冬天也能看到!”花开那天,她欢天喜冲进房里叫醒他,拖着他出门。
那些花仿佛是真的蝴蝶,在风里摇曳,双双对舞。
从岭南到金陵后,褚渊很长一段时间闷在屋里,约莫是纳罕这片别样的景色,睡眼朦胧间,难得舒展了眉头。
赵慕青指着他说:“你笑了!”
这么久,他给她这样的好脸色是头一遭,真他妈惊为天人。
褚渊疑惑:“我以前不是也笑过吗?”
“不,你以前笑的时候,嘴角是这样的,”她在自己的脸上比划,将嘴角微微向上拉,“现在,是这样的。”
“你笑起来更好看,所以以后也要多笑笑呀。”
赵慕青瞧着他,在地上抓了一大把雪扔到他脖子里,在他错愕的表情中,哈哈大笑跑开。
褚渊冷得打哆嗦,反应过来也马上回击。她正嘚瑟,来不及躲避,挨了满头满脸。
那时,她以为做这种事是值得的企鹅群六35^48o⑨4o。
好比戏文里才子佳人的故事开了头,最后是采兰赠药,和如琴瑟,殊不知戏文里还有“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神女没能感动襄王,感动的是自己。
往事不堪回首,赵慕青觉得大概是美貌惹的祸,蒙蔽了感官。
按褚渊狠毒果断的风格,能眼皮不眨将高氏灭族,居然没捣平芳菲宫,冒着遭非议的风险留着这破地方,十有八九是鬼上身。
她凝望宫匾,宫匾在风里摇晃,竟坠落下来。
危在旦夕之际,如有破空而来的利剑,腰间蓦然一紧,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住她向旁边扑去。
耳边风声呼啸,已被人护着滚到了旁边。
宫匾哐一声砸碎成两半,激起堆积的尘灰。
要不是躲得及时,脑袋肯定开花。赵慕青庆幸之余转回视线,有团黑影正压在自己身上,手臂还紧搂着她的腰。
她本能地用胳膊肘一捅。
对方不料,胸膛结结实实地挨了下,手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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