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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前几天,阮四爷已经到城外的青林山去了,那儿有温泉,利与韶音养胎。
沈箐慈与大嫂没什么共同话说,六弟要习功课,这个三姐也远在不同坊,开的医馆不收穷苦百姓分毫银钱,慕名来的病人甚多,她也不好意思去叨扰。
在阮府待着无聊,她便想回王府去,还能陪陪母亲,说说话逗趣。
“那待多久?”阮靖逸退一步说话。
沈箐慈动了动,“今天看到后院的梧桐树枯了,等它长满枝丫的时候吧。”
那就是回春的时候。
等到怀里人快沉睡时,阮靖逸轻轻沉沉怜惜吻了吻她发,“你不是说不离开我的吗?”
“我没说离开你呀。”沈箐慈柔着声音道。
“嘶…”沈箐慈吸口气,后愤怒着:“阮靖逸,你是狗啊!”
“那你还想回娘家,一去还这么久。”压抑着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锁骨处。
但她舒舒服服在他怀里找了个姿势窝着,清软的声音在低沉中响起:“阮靖逸,我发现你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阮靖逸恨不得磨牙,谁说他脾气好。
只不过是只对她迁就而已。
………
第二天,沈箐慈只带了两身衣裳家去。
从回去就粘着母亲,她这赖人的功夫在母亲这里可谓是炉火纯青了。
“母亲,反正今日父亲在兵营也不回来,我挨着你睡可好?”沈箐慈在自己院里换了亵衣,外头裹了银毛披风就往母亲房里跑。
沈王妃看着俏皮的女儿又无奈又气,放下手中的绣框,掂她额头,“你啊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赖着我。”
跳上母亲的床榻,沈箐慈往里去,看母亲还在绣衣裳,都绣了一天了,她道凑过去,“母亲这这绣的宝贝到底给谁啊,连我碰都不能碰。”
崔嬷嬷去抱了床新被子来,铺在上面,接话道:“王妃近来也爱绣这些了,往前可是厌弃的很。”
“母亲,我也来帮你绣好了,”沈箐慈挨着母亲,母亲的针法不普,但绣得有些急,少了些精致感,“天色暗了,烛火摇晃伤眼,绣还是白日来好些。”
沈王妃空出一只手去拍她,“咳…咳咳…不用,我慢慢绣就好。”
“你该着凉了,母亲,”沈箐慈赶紧坐起来给沈王妃拍背。
沈王妃拿帕子擦了擦嘴,掩着快速递给站在床角的崔嬷嬷。
崔嬷嬷把那带血的帕子塞进自己袖中,面无波澜。
有女儿跟自己说话她要**,沈王妃无奈应着女儿,“好好,睡吧睡吧。”说着把绣框拿给红蕊。
刚放下帘子,沈箐慈抱着母亲胳膊快要入睡,听红蕊在外轻轻说,“王妃,姑爷来了,正在前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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