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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五郎,明晚我们再来这吧,那酒真是好喝。”
“夫人,明日回娘家呢。”病才刚好,就醉成这般,阮靖逸都后悔带她出来了。
“那好吧……”还是回家重要,“那……后日再来!”她怀里的酒坛子不大,明明酒都被她喝光了还不把坛子放下。
“可好?”没听到他回答,沈箐慈仰起头看他,问。
“好。”
听他应着,沈箐慈抱着坛子笑嘻嘻着。
睡意袭来,沈箐慈下意识的转侧脸,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阮靖逸而后听着怀里的人喃喃着,语调轻柔,像跟羽毛扫在心尖上,“阮五郎,你真好。”
到第二日起来时,沈箐慈头昏昏沉沉,墨澜来撩起帘子,”夫人。”
“墨澜,我昨日几时回来的?”沈箐慈扭了扭脑袋,对昨晚怎么回来的完全没印象。
“子时回的。”墨澜给夫人穿好鞋子,回道,“阿郎抱夫人回来,夫人身上好大的酒味。”
“阿郎让我们进去伺候你梳洗时,夫人还抱着一个酒杯子乐呵呵笑着不放,着实把我跟墨竹吓了一跳呢。”
“……”沈箐慈听侍女这么说,忙问着,“那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啊?”
“有啊!”墨澜直道。
沈箐慈莫得心口提一气,“我……我说什么了?”
“夫人说,就等三年,三年后……”墨澜边说着边回想,
“三年后怎么了?”沈箐慈接着问,紧着问。
“夫人说三年后庄子里种的那棵树该是长到屋檐那般高了,届时如果树枝叶茂,就在下面重新扎秋千。”
“……”沈箐慈。
墨澜抬头看自己夫人扶着胸口似是松了一口气,直了直腰,“夫人,是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沈箐慈否认,此刻也穿好了鞋子,站起来走道杌架处,接过墨澜扭了的热帕子来,盖在脸上。
热气散后,在洗了手,坐在妆奁镜前随口问着,“那人呢?”
“阿郎吗?”墨澜想了想,“上朝该快回来了。”
“好。”沈箐慈看着自己头发散下来,绕了一绺来玩,笑道,“今天回去了,正好我们回去抱两坛酒来这。”
“夫人,”墨竹正好手中托着盘子进来,听着这话走到沈箐慈面前来,“女子喝酒多伤身,夫人还是少喝些吧。”
沈箐慈笑意渐浓,还在回味昨晚的拿酒,道,“昨晚喝的那酒不伤,方才起来只有点昏沉,不头疼,甚好喝。”
墨竹不满,“阿郎本就不该大晚上带夫人出去吃酒,若是路上被武侯看见了,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沈箐慈没墨竹一通大道理,瞧见她手中盘上的碗,瞧着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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