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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靖逸走过去,轻轻拍着她后背,面上不乏心疼。
其实这两日生病的事他已知晓,墨竹墨澜还自以为院里除了她们主仆三人,就没人知道了。
沈箐慈抬头看这人,苦着的脸更苦了,愈发委屈,“这药好苦。”
阮靖逸一手摊开手掌,上有四颗蜜饯,他喂了一口她嘴边,说着,“吃这个好些。”
沈箐慈此时口齿间都是苦味,看到蜜饯,两眼放光。
内室烛火通明,更是衬她眼眸明亮。
沈箐慈张嘴,含着蜜饯,又吞下,几颗吃完,苦涩已消去大半,她眉眼弯弯,“谢谢你。”
此时笑得安静温顺,可是不是下午院里和丫鬟玩雪时笑得那般肆意。
阮靖逸也跟着笑,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温和道,“那先睡吧。”
先安置好她躺下,自己随后去净室换了亵衣,再出来时看着床上微微弓起的一团,淡淡的光晕照着他眼底的温和笑意。
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来日可期。
阮靖逸吹了内室的烛火。
外室守夜的小丫鬟等了一会儿,瞧内室的烛火熄了,也掐灭了外室的烛火。
整个屋里里都暗下来,再听着外面微乎其微的关门声,沈箐慈一直不敢松气。
直到身侧有翻动,很快,她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一被两人,阮靖逸与她厮磨。起先她还以为睡了一天,晚上会睡不着,这会儿完全是多余。
沈箐慈额头是薄薄细汗,微张嘴呼吸,耳旁一声声,“箐慈,箐慈…”更是扰得她烦躁。
沈箐慈在沉浮间手上力道加重,指甲划过他的后背,没听到他后面说的什么。
那人又在她脖颈间再说了一遍,沈箐慈不想搭理他,最后是带着哭腔:“阮靖逸!…夫君……夫君…”
沈箐慈有气无力,甚恼。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这么在乎嘛。
阮靖逸心怀畅明,甚是满意这个称呼。
夫君,她的夫君。她是谁?言侯府阮府五房阮靖逸的夫人。
冒着被朝廷猜忌的风险,敢用阮府和娘家王府的粮食,率先且明目张胆地在朝廷眼皮子下,将众多粮食送到随州。
再后,银子,衣裳,接二连三到了随州再是寒流所搏击的州县,解了百姓大危,也解了他的大危。
如今,寒流过,他已回。
一阵情过,此时,怀中的阮五夫人,她的夫人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再醒已是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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