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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蔺承安见状,也松开了手,护着宋宴初的膝盖。
元顺又弓着背俯在地上,让宋宴初踩着自己的背上马。
她正坐稳了,就看到蔺承安自个勒马往猎场的方向回去了。
这臭流氓,还真是莫名其妙……
宋宴初掸了掸身上的灰,又看了眼元顺,便从袖口掏出了一方白帕子,递了过去。
“我脚下脏、脏,你还是拿着擦擦吧。”
元顺一愣,忙低头说道:“这是奴才分内的事,奴才……是怕弄脏了公主的东西。”
“若不是我、我方才有些使不上力气,你也不不至于做人梯子……没事,你且拿、拿着吧。”
元顺怔怔地伸出了手,似乎是有些犹豫。宋宴初索性就将那帕子直接塞到了他的手中。
元顺没辙,也只好将那帕子仔细叠好,又极为小心地拭了下背后的灰土。
“那这帕子,等奴才洗干净了再还给公主。”
宋宴初笑了笑,“嗯。”
元顺牵着马,便无言地往猎场中心走去。
宋宴初放在在蔺承安的马背上多少还是受到了一些惊吓,这会儿坐在马上才渐渐缓了过来。
她定了定心神,“我没事了……你、你先去帐内找、找倩儿吧,我要去前边寻猎物了。”
“是。”
元顺行了礼,目送着宋宴初骑马往前走去,犹豫再三,还是又叫了她一声“公主”。
宋宴初回过头,看见元顺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他压低了声线道:“今日那马无缘无故发了疯,像是有人要刻意针对公主。公主独自在林子中,除了野兽,到时还应当防备可疑的人才是。”
宋宴初微微有些诧异,“好……”
元顺不露齿地扯了扯嘴角,就退下了。
进入到圈地的狩猎场中,随处可见身手了得的皇家侍卫把守。
宋宴初打了两只兔子后稍稍松懈了些,也没将元顺的话再放在心上。
她料想宋宓安哪怕这一个下午,也不定能猎得到一只野兔,再加上被蔺承安耽搁的这些时间,若是她不再抓紧猎些大的野兽,恐怕是不能帮宋宓安压过旁的人。
到时候她自然不会把皇兄的信捎给自己。
正思忖着,宋宴初眼见着前边儿树丛里闪过一只梅花鹿。
她立马便追了过去,一只手已悄悄拉开了弓,瞄准了鹿身。
指尖拉着紧绷的弓弦,她沿着鹿奔跑的方向微微将弓移到前方,屏息,微微翘起指尖,一拉,一松,离弦的剑就直直地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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